哪里知道利害,一個個面面相覷,眼神均很詫異。
綠蘿準備去收拾,春璃卻銳叫了一聲“別動”,綠蘿急忙收回手,猶如那手鐲是什么毒蟲猛獸一般。
紫藤和綠蘿都呆住了,背后卻出現了一個風風火火的聲音:“娘娘,這是墮胎的藥,東西卻是娘娘的妹妹送來的。”
春璃回頭看了看連翹,變故斗生,人人或多或少有點詫異愕然,但連翹的眼神卻正常極了,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那樣尋常。
是啊,她對一切的爾虞我詐、陰謀詭計都司空見慣。
這樣的招數也是她游刃有余對付了多年其余人的,在后宮內,食物內投毒,飾品內裝毒,乃至于各種層出不群的手段都屢見不鮮。
連翹找了一盆水過來,將碎了的雞血藤手鐲丟在了里頭,頃刻之間那粉末已全部都冒了出來,水面上出現了一片白色的霜花,連翹當機立斷上前去,折斷了另外一根,那另外一根也已折斷,同樣有霜花。
原來不仔細看竟不會看出那奇技淫巧拼接起來的痕跡,幾個人看了看都感不寒而栗。
“娘娘,那護身符一定也有問題,丟了吧。”
被這一提醒,春璃急忙將貼肉而藏的護身符拿出來交給了連翹,連翹看都不看就丟在了池塘內,春璃看著那護身符載沉載浮,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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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娘親和妹妹為何會煞費苦心送這些東西給自己,是她們被人利用了嗎?
春璃哪里能想到這許多,她想要出宮去看看姐姐。
春熙向來駑鈍,只怕為人作嫁還不自知呢,夫人也一般無二,但蕭祁煜卻不允許春璃出宮,理由很簡單直接,“如今外面更危險,丟了東西也就罷了,設若那人在利用你姐姐,我們此刻盯著你姐姐,那人早晚自亂陣腳。”
“那人如若果真目的是傷害我們的孩子,有了前車之鑒我們也可杜漸防萌,如今就讓連翹等好好兒的伺候你,夙夜匪懈才是好的。”
春璃一怕打草驚蛇,二怕自己單獨行動會讓蕭祁煜擔心,只能按下不表。
自那鹿齒離開后,姐姐鮮少奉詔到皇宮來,春璃心頭的疑惑好像一團亂麻一般。
過三天五天,春璃再一次見姐姐,她手上依舊還戴著那手鐲,手鐲已被王振找了奇技淫巧之人修復了起來,并不會看出任何痕跡,完美如初。
春璃佩戴著,春熙時不時的看向春璃的手腕,春璃含笑凝睇了一下她,“姐姐,你今日欲言又止,是否有哦什么話要說?”
“春璃,我!”季春熙有點激動,一句話若隱若現到了舌尖,但卻吞咽了回去,她似乎想要開啟一個秘密給春璃,但似乎又考慮到了什么因素,轉而選擇隱瞞。
季春璃看向春熙,笑道:“你不想說就算了,倒是我這里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這手鐲是從哪里來的,帝京似乎不多呢。”
春璃旁敲側擊,春熙的表情很自然,笑的很愉悅,“這哪里是一般家庭能有的東西,是他送了給我的,我看此乃稀世珍寶,就送了來給您。”季春璃聽到這里,對那“他”充滿了好奇。
“春熙,”她起身,柔柔的攥著春熙的手,循循善誘道:“春熙,那人究竟是誰?你從未告訴過我,這等喜上眉梢之事也需諱莫如深嗎?我、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妹妹!”春熙起身,頓時變了臉色,她的表情痛切,悲涼,帶著點兒不可言說,“春璃,從小到大你都給我拿注意,我穿過不喜歡的衣裳,吃過不喜歡的食物,我有多少不得以啊,如今和男人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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