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哭?哭起來卻不是對孩兒不好?”
聞聲,季春璃才收斂了聲音,送春熙出宮的路上,季春璃道:“姐姐,如今你在外頭我在這深宮內院,想要照應你和娘親卻是不能,但凡是入口的東西都要好好的檢查檢查,一切吃穿用度都要謹慎小心,明白嗎?”
現如今的季春熙剛剛進入一人生活的軌道,就猶如脫離了甲長約束的小孩兒一般,叛逆的可以,雖然表面上看似很同意春璃的話,但實際上已有點厭煩季春璃的老生常談。
回去后,季春熙早將春璃的話拋諸腦后了,這更給了下毒之人更多的機會。
回到家里,季春熙看到了蕭子焱,她已許久沒有見到他了,每一次在公開的場合看到蕭子焱,季春熙都恨不得撲過去抱著蕭子焱訴衷情,但她每一次都在壓抑自己的心,今日終于可以放浪形骸好好的擁抱一下他了。
兩人互相抱著,季春熙感動極了,淅淅瀝瀝的淚水好像四月天的雨水。
“許久不見你,看看你,又是瘦了不少?!笔捵屿鸵幻嬲f一面拿出個項圈套在季春熙的脖頸上,那項圈內依舊是中空的,放了麝香、桂枝、藏紅花以及夾竹桃和五行草等,女子用這等東西時間長久就喪掉了懷孕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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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熙不是季春璃,甚至于她從來沒有將春璃的諄諄告誡放在心頭,聽都沒有聽季春璃的話。
蕭子焱忽然看向了季春熙的手鐲,似乎看出了什么問題,他握著季春熙的手看了看,驀地明白了什么。
“春熙,這我送你的手鐲可有人動過嗎?”蕭子焱目光凝重,被這冷肅的目光嚇到了,季春熙大搖其頭,今日她唯一去過的地方是西宮,唯一有過密切交流的人不外乎是妹妹季春璃罷了。
“拿下來我看看。”蕭子焱容色緊張,肅穆,季春熙哪里知道蕭子焱這是什么意思,急忙將手鐲拿了下來。
蕭子焱不由分說將手鐲在桌上一磕,里頭一股白色的粉末已標射了出來,頓時屋子里烏煙瘴氣,誰也想不到一個銀手鐲內竟可填充這么多粉末。
“這是什么?”季春熙后知后覺,后背發涼。
蕭子焱一把握住了季春熙的手,“你今日到哪里去了?。拷袢沼龅搅苏l人?”
“我、我、我到皇宮去了。”春熙訥訥開口,蕭子焱道:“春熙,有人給你藏毒了,你自己看看吧?!?
蕭子焱拿出了季春熙的香囊等物,一一檢查,不少白色粉末泄漏了出來,季春熙看到這里只感覺天昏地暗,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要非蕭子焱抱住了季春熙,此刻她早一蹶不振。
“我到西宮去了。”但季春熙人是愚昧了點兒,卻從來不會無端端的去懷疑妹妹,兩人面面相覷了會兒,蕭子焱問出了多久之前就懷疑的話,“春熙,你和世子妃娘娘究竟是什么關系?”
“這!”之前季春璃無數次的強調過,讓季春熙在外面萬萬不可說漏了嘴,她們的身份一旦曝光,不但不能為父報仇,還可能兵連禍結。
盡管現如今的季春璃已很厲害,但“欺君之罪”一事卻十有八九逃不過,季春熙左右為難,一邊是苦苦相戀之人,一邊是同生共死的妹妹,孰重孰輕她一時半會的確說不明白。
她犯難極了,看季春熙在思考,蕭子焱連忙道:“春熙,我這都是為你好,你不相信我嗎?我們認識也有一年了,這一年來,我可傷害過你?調查過你?算計過你?我對你有過隱瞞嗎?而你對我來說就是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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