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怎么可能不思量著卷土重來,不過現如今他不敢有任何計劃,但愿他的一切計劃都可夭折掉,阿彌陀佛,但愿我那可憐的姐姐不要被繼續迫害了。”
春璃不對蕭子焱抱希望,如若不是為了姐姐,她真正希望能將蕭子焱碎尸萬段,而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春璃和蕭祁煜的想法和念頭不謀而合,兩人依舊隔一段時間就采集一下郊外的訊息。
蕭子焱乃聰明絕頂昨之人,和春璃他們斗智斗勇,他在遵養時晦,一點點不將自己的狼子野心暴露出來。
一個月就這么彈指一揮間過去了,這一個月大概是季春熙過的最快樂最充實的日子,生活是清苦平淡了點兒,但心卻是豐盈而充足的。
蕭子焱和季春熙完美的融入農家生活,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勞作的時候蕭子焱會為季春熙擦拭臉上的汗水,從田間地頭回來,蕭子焱會和春熙一起做吃的,日子過得簡單而安靜,真好極了。
那盯梢的人看到這里更是一點趣味都沒有了,這日,蕭子焱出去買東西,回來以后一頭進入了書房,以至于季春熙做了吃的過去招呼,他還沒能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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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呢?”季春熙比較敏感,一把不由分說將蕭子焱手中的一封信搶奪了過來,她一目十行的瀏覽,發覺是一封來自于南疆的書信,“賢王寫給你的?”季春熙之前就聽說過賢王要回京了。
其實,蕭子淼那一次一行動,賢王這老狐貍已無計可施,他想不到中京來走一遭都不成,但讓季春熙郁悶的是,賢王好好的為何人都沒有到呢句給蕭子焱寫了一封信。
“這是一般的家書,你也看到了,對嗎?”蕭子焱多少有點兒緊張,因了蕭子焱的今上,季春熙不得已再一次認真看了看,發覺這封信不過隨意的問了問蕭子焱的近況,“你不要告訴世子妃王叔給我寫信了,怎么樣?”
蕭子焱本能的恐怖,與其說蕭子焱懼怕皇宮,懼怕王權,不如說蕭子焱懼怕的僅僅是季春璃,她的手段可厲害極了。他做皇子這多年,對付過不計其數之人,那些人和季春璃比較起來,真正不值一提。
他現如今回想起來季春璃還感覺恐懼,那如影隨形的恐懼讓蕭子焱時常在夢境里也能汗流浹背。
季春熙將家書依舊還交給了他,“不過一封信罷了,為什么要告訴世子妃呢,其實妹妹也不是什么要將你斬盡殺絕之人,你不要怕她才是。”
很明顯,連遲鈍的季春熙都發現了蕭子焱對春璃的恐懼,她立即提醒了一句,蕭子焱起身溫情脈脈的抱住了春熙。
而季春熙早將春璃的叮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在離宮之前,春璃無數次的提醒過她,讓她務必注意蕭子焱的一舉一動,但凡蕭子焱的行動失常都希望春熙能匯報給自己,而季春熙呢,這老大的疑竇竟決定不予理睬。
這也奠定了她的悲慘命運,事實證明春璃說的很對,任何一個女子都不該將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一個男子,如若對方真心實意愛她,那也罷了。如若對方僅僅是如蕭子焱一般的人,女子哪里能有什么安全感?
同樣是這個夜,蕭祁煜奉詔來到了乾坤殿,自蕭祁煜料理政務后,蕭祁煜已成了可有可無之人,他日日埋頭做自己的木器,皇上視而不見,其實這樣一個不關心皇權的人是他最放心的。
所謂知子莫若父,對蕭祁禎的了解,對皇上而言,遠遠在蕭祁煜和諸位皇子之上。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