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這一個多月,蕭子焱生活的很好,他并不去管中京發生了什么。
此刻在這里看到王駕,說真的,蕭子焱和季春熙都嚇了一跳,季春熙急忙保護在了蕭子焱的面前。
“阿焱你快走,快走!蕭祁煜來殺你滅口了!”季春熙向來膽小如鼠,但就是很奇怪,每當遇到危險,或者這危險是和蕭祁禎有關系的時候,季春熙瞬間就變得十分強大,她鋼鐵一般的保護在了蕭子焱的面前。
蕭子焱握著農具,他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的暴了起來,隨時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馬車的車門打開了,兩人視線投射在馬車上,忽而蕭祁禎從里頭出來了,看到這里,兩人都不明所以。
畢竟,蕭祁禎為什么來這里呢?按理說,蕭祁禎應該避嫌才是,但當季春熙看到蕭祁禎的時候,表情微微變了變。
蕭祁禎是溫良如玉的君子,以至于季春熙也不怕他,看蕭祁禎下車,蕭子焱依舊用力握著農具,緩慢的靠近。
盡管,他猜想蕭祁禎是好意。
“二哥?”季春熙急忙喊了一聲,蕭子焱卻趑趄不前,“二殿下。”他現如今已是平頭百姓了,自然不可和蕭祁禎平起平坐,他緩慢的跪在了蕭祁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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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禎并沒有拒絕行禮,春熙看蕭子焱行禮,跟了蕭子焱給蕭祁禎行禮。
“二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看兩人行禮完畢,蕭祁禎靠近蕭子焱,“三弟,你依舊還是我三弟,今日之所以接受你和春熙這個禮,那完全是事出有因,我們到里頭去說。”聽蕭祁禎話奇怪,季春熙和蕭子焱丟摸不著頭腦。
季春熙帶蕭祁禎進入屋子,侍衛星散在屋子外面,到屋子后,蕭祁禎看向季春熙,“春熙,你可否回避一下,我租金就要動身到南疆去了,這一去,想要回來就遙遙無期了,要是父皇這幾年還好,我每一年還需回來述職,這要是父皇……我可就再也不能回來了。”
季春熙是小女子,她哪里知道宮廷內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從蕭祁禎的眼神,季春熙也看出了什么,她咬咬牙,“那么我為你們準備吃的去。”
她黯然神傷離開了,隱隱約約覺得蕭祁禎是要和蕭子焱談什么秘密,更隱隱約約覺得,蕭祁禎這一次來是想要搶走蕭子焱。
她下廚去了,但卻時不時的看看那邊,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在聊什么。
等季春熙遠離,蕭祁禎起身,他看著外面那逐漸熹微了的光,遠處那犬牙交錯的山被議論太陽染紅了,紅艷艷的好像個蓮花臺一般,他似乎在欣賞風景,但實際上不過是在調節內心的悸動。
蕭子焱和蕭祁禎關系不錯,多年來蕭子焱也利用過蕭祁禎,也支持過蕭祁禎,他早就看準了二哥的為人,他是個老實敦厚的人,這才皇族里頭是少之又少的,如此鳳毛麟角的人,他自然要好好兒的維持這一份關系。
而事實證明,保持好這一份關系的確很好,如今他落難了,他竟過來看了看他。
“二哥,您有話就說吧,這里沒有其余人。”看蕭祁禎焦慮的模樣,蕭子焱已迫不及待想要催問。
“阿焱,我帶來的也是一群信得過的人,因此你有什么就說什么,二哥最近要走了,但二哥臨走前卻唯一不放心你,你這樣生活看起來安全,但誰知道哪一天誰突發奇想就要殺了你呢?如今父皇還在呢,大家多少要給父皇面子。”
“以后呢?等父皇去了,新帝就要上位,一旦世子爺做帝王,下面那些邀功之人就要斬了你的頭送過去討好他呢,你不會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將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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