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
一般來說,在東勝國的明文規定里,連皇后娘娘都不能進乾坤殿,畢竟乾坤殿內的秘密太多了,而歷代女子禍亂朝綱的事層出不群,這也是讓嘉定不放心的緣故,但春璃和高允之關系很好,料高允之不會胡言亂語。
昨日接待蕭逸,大家通體忙了一天,上上下下鬧嚷嚷的,耽誤了一天的工夫,如今堆積起來的事情更是多到不可思議。
季春璃為蕭祁煜烹茶,自己坐在旁邊幫忙看,需要批復的公文,丟在蕭祁煜手邊,那些官樣文章以及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在另一邊,有吃不準究竟該留中不發還是批閱的東西,春璃丟在另另一邊。
兩人合作起來,一大堆的東西才一個時辰多就處理結束了,春璃看蕭祁煜并不過問自己看了什么,也不具體第二次去看,倒是奇怪。
“為什么不去看第二遍?”閑下來了,春璃笑睨一下蕭祁煜。
蕭祁煜也笑了,“你是這皇宮里我唯一肯將后背交出的人,看什么看?我相信你處理的比我還好呢。”兩人膩味了會兒,春璃道:“我此刻要到鳳坤宮去了,你還在這里忙碌,晚上喜歡吃什么,我讓小廚房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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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煜只感覺幸福甜蜜,說了幾個小菜,春璃一一牢記在心。
季春璃到鳳坤宮去,看應后在發呆,春璃深感詫異,之前應后在自己身邊做奴婢的時候,連翹日日笑嘻嘻的,似乎生活過得很好。如今連翹搖身一變成了皇后,但連翹卻成了個愁眉不展苦不堪言之人,春璃好生奇怪。
難道金屋藏嬌竟果真可以剝蝕人心的快樂,可以掩殺人的七情六欲嗎?季春璃到來,眉壽急忙行禮,帶了她給皇后行禮,應后看春璃到了,這才點點頭:“你大了個肚子還給我行禮做什么?好好的吧。”
“禮不可廢,”春璃看左近沒人,湊近皇后道:“兒臣昨日已將口信和信物送給了王叔。”
“他說什么?”說真的,春璃跋來報往給他們傳遞消息,她將應后的話傳給她的時候,蕭逸道:“娘娘說了什么?”而將蕭逸的話傳娘娘,娘娘竟也開始問“他說了什么”,這兩人臉上反射的情緒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
“王叔點了點頭,這就是他的表態了。”這是春璃唯一能回答的話,應后點了點頭,春璃又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母后,兒臣能看出您需要幫助,既然您感覺兒臣能幫助您,您何不就和兒臣聊一聊呢?”
其實應后早想將某些事情告訴春璃了,今次春璃一問,應后點點頭:“春璃,我認識蕭逸二十二年,我見今上第一面是在二十年之前,但是我已決心這一輩子要嫁給蕭逸了,誰知陰差陽錯我竟嫁給了皇上。”
事情已過去了二十年,二十年啊,跨度如此之長,時間如此之快,那時候沒有春璃和蕭祁煜,如今聽起來這些事只感覺遙遠、縹緲。
但對應后來說,二十年的光陰卻流淌的緩慢極了,應后告訴了春璃這些過往,應后是兵部尚書之女,當日之所以太上皇安排了這一樁殷勤,指婚的背后不外乎是為拉攏和控制應后的爹爹昔年意氣風發的兵部尚書罷了。
歷史證明先帝的選擇是正確的,但這正確里頭卻冥冥中扼殺掉了不少人的幸福和快樂,“現如今,我只希望能保護他,能讓他安安分分的生活,要么就離開帝京,做個尋常人就好了。”
“那不是我們的計劃。”制定計劃的時候,春璃和蕭祁煜苦思冥想了許久,至于皇上,一錘定音的自然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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