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外面看方便進來嗎?”是季春璃的聲音,蕭逸一入京就得到了季春璃春風化雨一般的幫助,此刻春璃這么一問,其目的是什么,蕭逸也心知肚明,實際上蕭祁煜可不給蕭逸做一切的準備,他已長驅直入。
“哦?王爺一個人嗎?”屋子里的氣氛有點古怪,放眼望去的確是蕭逸一人,但床鋪有點兒凌亂,蕭逸就那樣悵然若失的看向門口,似乎心情糟糕到了極限,蕭祁煜這么一問,蕭逸已慢慢兒起身,嘆息道:“我從南疆來,如今這一到,總有晝夜顛倒的感覺,睡眠不是很好。”
春璃也在納悶,剛剛是她送了應后進來的,此刻應后到了哪里去呢?
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紫藤已經偷偷摸摸指了指對面,斜對面的廊柱后露出了一雙金縷鞋,春璃看到這里心頭叫苦,娘娘啊娘娘,母后啊母后,你這是徹底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你這么能在這里耽誤這么久?
季春璃此刻也有點討厭應后了,她已年過半百了,蕭逸才一回來他們就要著急著做那件事,真是風流極了。
但話雖如此,春璃也怕這個秘密被蕭祁煜看穿了,她急忙靠近那廊柱,擋在了應后面前,蕭祁煜和蕭逸聊了兩句,自然也看出了春璃的緊張,好的是,蕭祁煜并沒有拆穿春璃和賢王蕭逸,給他們保留了一定的面子。
兩人看似親昵的寒暄了一程子,一行人出了上陽宮,春璃心跳依舊紊亂,老天啊,她這是做錯了什么,讓她遭這一份罪?
出上陽宮后,蕭祁煜道:“是皇后?”連個主謂賓都沒有,他緩慢回頭。
“是。”春璃咬著下嘴唇,“殿下,娘娘懇求我,我不得不爾。”
“不敢有下次了,春璃。”蕭祁煜看似沒有生氣,亦或者他將氣都消化掉了,蕭祁煜鄭而重之道:“此事一旦被父皇知道,你我人頭落地。”現在他們在奔那錦繡前程,想那山河萬里,蕭祁煜日日虎尾春冰,饒是如此還怕出一丁點兒問題呢。
別看皇上奄奄一息,但皇上的心眼兒卻沒減少,皇上的眼線卻比比皆是,那些老大臣內不少都是皇上的人,他們從言談舉止乃至于待人接物,還有處理公文的效率和準確度來判斷究竟蕭祁煜是適合不適合做未來的天子。
蕭祁煜的心,春璃自然也知道。
“我錯了。”春璃慚愧的道歉,“下不為例。”蕭祁煜抱著春璃,看距西宮還有一段距離,打橫將春璃抱了起來,到西宮后,蕭祁煜撇開這話題再也不談。
到第二日,蕭逸提出要見一見天子,高允之再一次拒絕了,而讓蕭逸始料未及的是,今日下午,蕭祁煜要和他飲酒,筵宴規模不怎么大,但卻足夠熱鬧,蕭逸不能拒絕這個,只能全盤接受。
酒宴上,蕭祁煜不斷的問南疆的風土人情等等,蕭逸其實對南疆并沒有什么太深的情感和概念,恰恰相反,蕭逸對南疆甚至于存在一種嫌惡之情。
從風土人情聊到家庭,料到瑣碎的事情,蕭逸一一都回答了,春璃旁聽,倒感覺南疆的生活未必就那么辛苦。
今日的宴會結束了,依舊有太監送了蕭逸到上陽宮去,蕭逸逐漸發現,他人如在上陽宮,身旁不過跟幾個侍衛和太監罷了,他的一日三餐列鼎而食,有美麗的女孩伺候吃飯,娛賓的節目也很多,只要他有什么要求,那太監就會安排上來。
但讓蕭逸奇怪的是,只要他出了上陽宮,背后尾隨的人會越來越多,沒有人告訴蕭逸哪一些地方是不能去的,但蕭雨從后面逐漸增加的侍衛就掌握了線索。
蕭逸明白了過來,自己被軟禁了。而另一邊,蕭祁禎已馳騁到了南疆,他是帶了皇權就和圣旨到的,因此交接任務蕭逸那邊的部下和他兒子不得不聰明。
“我今日到這里,你們也不必緊張,本王到這里,并無鵲巢鳩占的意思,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