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里頭的輪廓。
皇上蓋著厚重的被子,這明明才剛剛入夏啊,天子已這么體虛了嗎?遲美早聽說皇上乃是不治之癥,連季春璃都束手無策的病,只怕任何人都無計可施。
“皇上?”遲美身體前傾,眼眺望了一下紗簾內的輪廓,似乎云榻上有了一聲慵懶的回應,但又似乎一切僅僅是幻覺,誰知道呢?
紗簾打開,高允之從里頭走了出來,這老太監和其余太監不同,在宮里,太監們一個個看起來都懶洋洋,一個個走起路來都卑躬屈膝,有點要死不活,唯乾坤殿內的太監總管高允之,他一反常態,后背筆挺,趾高氣昂。
從紗簾內出來,高允之咳嗽了一聲。
遲美知道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偷窺了,她急忙瑟縮了一下。
“遲姑娘,皇上準允您起來說話。”高允之微微咳嗽,遲美點點頭,膽戰心驚起來,她的衣袖中似乎有什么秘密,她的右手保護一般的遮蔽在衣袖旁,讓人不免想入非非。
但高允之卻忽略掉了這個,高允之道:“賢王是真的病了,還是在偽裝?”這句話問的太只算了,可謂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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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美尷尬,只感覺似乎有什么炸響在了腦子里,嗡的一聲,遲美許久才恢復過來看,“這不是裝病,是水土,賢王從南疆過來,如今到中京,食物口味上、風土上,這都要換一換,臣到的時候,賢王上吐下瀉,其實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病,水土不費罷了。”
聽到這里,高允之點了點頭,他道:“遲姑娘看著咱家眼睛說話。”遲美抬頭,發覺高允之的眼狠戾而幽冷,深邃極了,那是一雙可以甄別答案的眼。
還要遲美并沒有什么破綻,一切算是過去了。
高允之匆忙進入紗簾內,湊近了云榻,輕聲細語了兩句,這才從里頭出來,老高這一出來頓時變了模樣兒。
“皇上說了,最近辛苦遲姑娘才賢王那邊伺候了,定要讓賢王好過來,遲姑娘聽清楚了嗎?”遲美聞聲,怏怏不樂的點點頭。
遲美從乾坤殿出來,轉而去了其余的地方,她見了一個羽林衛,將一個密封起來的竹筒交給了那人,那竹筒不但密封起來,上面還打了一個火漆,這么一來任何人如若打開都會偶痕跡。
“這就送過去?”黑暗中,那羽林衛首領的聲音干巴巴的。
“八百里加急,閱后付丙,注意不要讓季春熙看到了。”她們不是上下級,僅僅是合作關系,而竹筒內的雞毛信實現網寫給蕭子焱的,賢王自然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下去。
上一次,他已經深深地感覺到了皇上的嫉妒和而已,他清楚的很,只要稍微有一點讓皇上不如意,皇上就會消滅她。
而至于應后,應后的計劃不算天衣無縫,甚至于她的計劃是錯誤的,是消極的。
之前遲美已借故到上陽宮來過了,她無論到哪里都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懷疑,她第一次去找賢王,就帶過去了蕭子焱的話,蕭子焱自然希望賢王可以和自己連起手來,至于蕭祁禎,他現如今也已到南疆去了。
“現如今王爺只有合縱連橫才能保全自己,王爺如若不和朝廷對抗,皇上就要反噬您了,屆時,您這一輩子勞苦功高都變做身敗名裂,賢王,您要好好的想一想。”
“你呢,你是誰的人?”賢王很奇怪,蕭子焱為何派遣了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來說服自己,并且,據說蕭子焱和遲美的關系也不怎么樣,一個私交都不怎么樣的說客,自然讓賢王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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