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美本是醫官,她是自季春璃走了后就在做這藥丸子,她在不停的等機會,等啊等,等啊等,今時今日,這機會終于到了。
再喝酒,情況可不同了,蕭祁煜忽而看到對面的遲美似幻化成了春璃的模樣,煙視媚行,笑吟吟的。
他再一看,發覺春璃又幻化成了遲美,此時此刻,蕭祁煜已知不能繼續喝了,“哈哈哈,”他失控的笑著,甕聲甕氣道:“我今已暈陶陶的了,再喝下去可不中用了,福生,攙我回去吧?!?
福生打了個哆嗦,從黑暗中出現,他可沒注意到遲美的小動作,也絕不會想到遲美竟會這么陰險,遲美和福生一并將蕭祁煜送到了寢殿,如若在原地不動,酒意就會過去,蕭祁煜這么一走,酒勁兒和藥效雙管齊下,一股腦兒都蜂擁而至。
他才一到寢殿,人就七葷八素了,遲美對福生道:“我做點兒醒酒湯送過來,他如今醉醺醺的,明日如何早朝呢?”那福生是老了,昏聵到忘記了蕭祁煜的叮囑,蕭祁煜曾多次告誡過福生,在自己醉酒情況下杜絕和除春璃外的任何一個女子往來。
季春璃是他的唯一,盡管,他知即便是發生了某些作風、道德上的事春璃也不會深究,但這么一來,卻是他失信于人了。
但福生呢,今日卻將這句話拋之腦后了,兀自讓她做醒酒湯去了,剎那后,醒酒湯送了過來,福生卻年老體衰已渾渾噩噩睡去了,這可給了遲美最好的機會。
“世子,殿下?起來了,喝一口醒酒湯很快就好了呢,殿下可不要和衣而睡?!边t美將蕭祁煜翻來覆去,蕭祁煜的意識已模糊,他的感覺是遲鈍而麻木的,只能被人操控,一會兒后蕭祁煜睡著了。
“煜兒哥哥,明日木已成舟,我遲美也要做王妃了,他們日日在背后對我指指點點,現如今一切可另當別論了呢,呵呵呵?!边t美躊躇滿志的笑著。
她給蕭祁煜的藥下的劑量很大,蕭祁煜人事不省,遲美為讓場面顯得更凌亂,而明日的效果更突出,她撕開了自己的衣裳,讓自己盡可能“衣衫襤褸”,她將發髻弄的東倒西歪,而發髻上的金釵等已是橫七豎八。
最可惡的,她還一種昆蟲叮咬了自己,讓自己的脖頸上呈現一片緋紅,那痕跡怎么看怎么曖昧,到第二日,任何人都會同情她,而任何人也一目了然,是“春心萌動”亦或“獸性大發”的蕭祁煜酒后失德做了那等茍且的事。
蕭祁煜本是正人君子,而輿論和壓力自然會讓她躋身王妃之列,至于如若還不能,她就尋死覓活,這么一來,蕭祁煜會繳械投降。
這一晚,她蠢蠢欲動,幾乎是如隔三秋一般在等黎明的到來,而在黎明之前,遲美還需完美的扮演一把自己“睡著”了的形象,一晚上她激動極了,到后半夜情緒逐漸低潮,遲美睡著了。
第二日,福生打哈欠進入屋子,他送了蕭祁煜的朝服進來,今日皇上和蕭祁煜還要聊,而蕭祁煜從今日開始要理政,至于嘉定皇帝,他要垂簾聽政。
人之將死,心已經善良而悲天憫人!皇上希望臨終之前能看到蕭祁煜真真正正學會一切,他才可撒手人寰,哪里知道福生一腳踏入屋子竟看到了這個。
看到這一幕,老太監老臉一紅,急忙后退,卻撞在了剛剛走進來的侍女身上,兩人撞了個滿懷,都“哎呦”了一聲,這不大不小的動靜兒吵醒了蕭祁煜,他生于憂患,習慣讓她不能安睡,而此刻藥效和酒力都過去了,蕭祁煜睜開眼睛一看,映入眼簾的是蜷縮在旁邊那楚楚可憐的女孩。
她露出大面積雪白的后背,脖頸白皙好像一截象牙,而烏云一般的墨發可閃爍出一片美輪美奐之光,真讓人可產生無窮盡綺麗的懷想,接著,睡眼朦朧的遲美也醒過來了。
“哎呦”遲美嚇到了,惶悚的盯著門口的老太監和侍女,她一骨碌躲在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