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讓您絞盡腦汁呢?”春璃湊近蕭祁煜,握住了蕭祁煜的手。
“下個月就是父皇的生辰了,如今就要操辦起來,你也知道父皇生病后心病也多了,我如不偷偷的準備著,父皇自然不開心!往年,為這一場生辰宴會總是要鋪張浪費的,我如去準備,這可不要多征詢征詢你的意思?”
原來如此?
“之前怎么做,如今還怎么做,”春璃已給出了建議,“有的事情不能算計的太清楚,這叫惺惺常不足,蒙蒙作公卿嘛?!贝毫Ш?。
“父皇卻不成了,怕就怕父皇要看你們,你和遲美,你也罷了,你本是可以拿得出手的,倒是遲美,讓人擔心?!敝耙颜f過了,世子冊封妃嬪,此事看來簡單,然而一個世子的妃嬪往往也并非是他一人之妃嬪。
盡管之前皇上也已見過了遲美,但這一次應該會更嚴苛,春璃聞聲,忙道:“她已經在學規矩了,那劉嬤嬤早上還說了,她學的很好?!?
“罷了,但該準備的還要準備?!贝毫ё匀恢朗捚铎系囊馑?,該準備的也不過一些娛賓的節目罷了。
“胡旋舞?竹枝舞?驚鴻舞還是什么其余的舞蹈,我們去排練,您不要擔心嘛,時間還有?!贝毫质捚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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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我是不懂的,到底也拖賴你了?!笔捚铎峡聪蛱幚淼亩亲樱敬毫б咽谴蟾贡惚恪?
春璃急忙點頭。
到第二日,春璃去看遲美,路上就聽到了閑言碎語,老遠卻也看到了劉嬤嬤,那劉嬤嬤看春璃的眼神也有點古怪,春璃最討厭人們那鬼祟的眼,索性直挺挺靠近劉嬤嬤。
“啊,娘娘!”劉嬤嬤急忙行禮,似還有點膽戰心驚。
她從來就沒能真正摸索清楚季春璃的為人,似乎也絕對不會摸索到了,季春璃是奇異的,帶給人的感覺總是那么捉摸不透。
“起來說話。”看劉嬤嬤容色緊張,春璃平靜道。
劉嬤嬤起身,春璃問:“你們今日看到本妃怎么都在躲,猶如遇到了蛇蟲鼠蟻一般?”
“娘娘,老奴可不敢躲您,那事情大家各執一詞,老奴還是相信娘娘您,娘娘您乃光風霽月之人,謀害人的事怎么會做?”春璃聽這話來的古怪,不禁詫異。
背后的紫藤愕然,綠蘿皺眉。
綠蘿本是直性子,一怒拔劍,“你這婆子,你婆婆媽媽叨咕什么呢?究竟怎么一回事?”
一刻鐘后,春璃氣急敗壞的來到了屋子,看春璃到了,遲美不敢靠近,昨日乃至于之前她們之間的態度是親昵而從容的,但現如今卻完全不同了。
她似乎有點不敢靠近春璃,春璃深吸一口氣,盯著遲美的臉看了看,事情緣起于季春璃的那一盒胭脂,原來春璃送了這一盒胭脂給遲美,遲美竟愛不釋手,因了這愛,第二日就涂抹起來,結果臉頰上就起了一層恐怖的紅疹子。
這在季春璃乃至綠蘿容妃等身上都未嘗有過反應,但是單獨她這里有了問題,遲美膽怯的看向春璃。
“你也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了,拿過來我看看?這東西還給其余人看過了?”春璃感覺奇怪,論理,這東西人人都在用,本不該有問題才是,但問題竟發生了。
春璃瞥目看看遲美,發覺遲美臉上的痕跡很嚴重,一顆一顆分明極了,看到這里,春璃有點膽寒。
“我怎么會相信那些話?那都是無的放矢?!北M管嘴硬到說“不會相信”但遲美卻在躲避春璃,從這行為和動作已看出了遲美不對勁。
春璃還以為有人給遲美下藥了,檢查了胭脂,發覺一點問題都沒有,她自己就要涂抹,但手卻被綠蘿抓住了。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