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了自己的二姐,蕭子焱的人被季春璃一網打盡,她殘酷的殺害了他們,不少人死于非命。
這已是他根深蒂固的認識。
春璃也不知究竟怎么解釋好,似乎一切都板上釘釘了,但她還是將自己能說的都說了,然而季凌云呢,不過冷漠的撇唇。
“好個季春璃,你如今也成了胡言亂語之輩了,你殺了二妹還要狡辯,你說一切事情都是他做的,如今蕭子焱已死于非命,你要我去哪里找人求證?”
好在季凌云的士兵不多,只是構成了威脅,但沒構成危險,春璃也知此時此刻自己還能解釋什么?危險已如影隨形,回皇城后,春璃經常做噩夢,不是夢到蕭祁煜意外死亡就是夢到哥哥季凌云起兵造反。
然而這多年來季凌云的確在儲備自己的軍需和輜重,力量確乎很大,造反輕而易舉,季凌云的目的不外乎是除掉蕭祁煜和季春璃,想要的很單純,也很簡單。
他麇集了一群人,日日在外面攻擊,季凌云從不傷老百姓,這個軍隊竟還意外的得到了老百姓的支持,但季凌云的人逐漸多起來,春璃和蕭祁煜也就逐漸的感覺到了岌岌可危,燕巢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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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璃想要就季春熙的事好生說一說,但哪里有機會呢?季凌云差不多都要攻殺到帝京來了,要非中京乃九百年的宏大基業,早已被季凌云拿下了。
而蕭祁煜呢,從外面巡游回來,身體是每況愈下,他已不早朝了,每天依舊還批閱很多的奏疏和題本,這些東西源源不斷的送過來,春璃去處理,好在季春璃已模仿到了蕭祁煜的字兒,因此不被人識破。
另一邊,南瞻國的軍隊已回去了,去南瞻國的路上,季春熙不停的看著外面倒退的風景,她想著回去,但卻再也回不去了。
并且,為保障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季春熙并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和秘密,一切都是那樣的危險。
季春熙在馬車上,不停的想,究竟南瞻國和東勝國有什么區別,南瞻國的風景怎么樣呢?兩邊逐漸出現了象征魚米之鄉的稻田,有農人在忙碌,大水牛遍地都是,稻田一塊一方銜接在一起,稻田旁邊有挺拔的樹木,一棵一棵娟秀而挺括,看起來竟是美麗的很。
馬車在路上行走了半個月多,才終于進入了南瞻國,原來南瞻國和東勝國基本上沒什么區別,除了碼頭比較多,似乎六街三市上也沒什么區別,但水果和東勝國是完全不同。
季春熙剛到南瞻國,有人售賣火龍果和菠蘿蜜,佛手以及香瓜等不計其數,這些水果比東勝國要甜一些,南瞻國多雨,據七猴兒說,九月以后雨水就會連綿不絕。
七猴兒對季春熙很好,似乎不因季春熙是個逃荒的落難者而疏遠她,到皇宮后,七猴兒讓季春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拿了紙張給季春熙,問“你叫什么名字?”
“春天。”季春熙寫了兩個字,七猴兒又問了季春熙為何會落難,春熙筆走龍蛇,寫了“遇人不淑”問這孩子是季春熙的嗎?季春熙點點頭,七猴兒發覺季春熙的字兒寫的很好,能寫出這么一手書法之人,該是名門之秀才是,但季春熙呢,她僅僅是個看起來蒼老而丑陋的人。
但好的是季春熙的孩子很快樂健康,孩子才七八個月已開始牙牙學語,七猴兒看季春熙一日比較忙碌,道:“我找個人幫你照顧孩兒,怎么樣?”
季春熙卻堅決不允許,自己照應孩子,大概連皇子都知道這里不安全,因此竟是很聽話,季春熙做了教習嬤嬤,這教習嬤嬤都是宮里頭的老人兒才能做的,能做教習嬤嬤的人不但琴棋書畫一樣一樣都拿得出手,而且還要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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