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悲傷的。”
“臣妾不過患得患失罷了,皇上。”
第二日,一大清早春璃離開了,沒有人知道季春璃究竟去了哪里,紫藤和綠蘿到中午終于發覺了異常,大家緊鑼密鼓的尋找,然春璃已消失不見,這么一鬧,闔宮人都知皇后娘娘不見了。
以為是綁票,但等了許久不見威脅之人的訊息,等到半晚上,乾坤殿內,蕭祁煜的眼袋已浮腫,他最近身心俱疲,哪里容許身體有這等超負荷的壓強,飯菜撤下去一次一次,又送上來一次一次,蕭祁煜何止是胃口欠佳,簡直一點兒都吃不下去。
一點雪泥鴻爪都沒有,問了紫藤和綠蘿,倆丫頭只春璃早上好在看醫案呢,但中午就不見了,奇怪的是,春璃的屋子里調配出了許多的藥,每一種都是一小包,數量如此多,竟是小山一般。
看到這里,蕭祁煜似乎明白了什么,季春璃不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藏了起來,她做什么去了?為何連忠心耿耿的奴仆都沒通知,而一想到春璃今日在他身上灑落的淚水,蕭祁煜剎那之間明白了什么。
綠蘿和紫藤很自責,好在蕭祁煜已平靜了下來,不認為春璃的失蹤是她們的瀆職,這也多少減免了倆丫頭心頭沉甸甸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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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否命不久矣,但她卻不告訴朕。”蕭祁煜正襟危坐,看向跪在面前的綠蘿和紫藤,兩人微微抬頭,同時點點頭,但復又同時搖搖頭。
“究竟怎么說?”蕭祁煜看她們這反應,不禁好奇。
“娘娘日日在埋頭苦讀經典,還用小老鼠做實驗,誰也不知究竟為什么。”紫藤嘟囔,“娘娘半夜三更也不怎么休息,似乎很焦慮,但具體為什么又誰也不知,奴婢等干著急,只能陪同娘娘一起惴惴。”
“莫不是找什么藥去了?”綠蘿轉動了一下清眸,似乎這是非常難以想明白的問題。
蕭祁煜起身,“朕要找到她,讓春璃回來。”
第二日開始,沈寄等就開始各處尋找春璃,然而季春璃卻徹底的消失了。從東勝國到南瞻國,期間之路關山迢遞,就是馬不停蹄也需五六天,春璃晝夜兼程,并不敢稍事休整,這五六天,是她和蕭祁煜分開最長的時間。
在路上,那孤獨感如影隨形,恐懼感紛至沓來,尤其是分開的第一天,她在馬車里睡覺,總感覺不安全,翻來覆去都睡不好。到第二天,第三天,一切逐漸的平靜了下來,春璃的狀況也逐漸好了。
春璃強調自己,不可胡思亂想,如今箭在弦上該怎么做,該做什么,該去哪里都應該提前想清楚,參考內心的準則。
到第六天,春璃到了南瞻國,此刻人生地不熟,春璃到了后才發現,南瞻國和東勝國可不同,東勝國乃泱泱大國,來者不拒。因此,到東勝國做生意的人,養家糊口的商人,進京趕考的人比比皆是,但南瞻國就不同了,想要到南瞻國去,身份是個關鍵。
她兩眼一抹黑,人是到了,但想要見一見舒洱沄卻是難上加難,到了南瞻國后,季春璃才知道了,一日內想要尋舒洱沄的人比比皆是,朝廷內的事都多到日理萬機還處理不完呢,更不要說自己這一些雞毛蒜皮之事了。
春璃只能曲徑通幽。
到青龍門,眼前是一排排浩蕩的隊伍,從早到晚這里都需進行嚴格的盤查,因其余幾個方國時常差間諜過來,因此人心惟危,舉凡是不清不楚之人都會抓起來,春璃這等人連口音也不相同,想要到帝京面圣那自然是難上加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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