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旁邊一姑娘也湊近,激動道:“讓我也聞一聞。”
春璃看他們搶奪起來,接二連三將衣裳丟了出去,連紅肚兜都脫掉了,季春璃只感覺舒服,徜徉在波光云影里,仰躺在水面上,盯著天空之星笑瞇瞇的看著,游了一小會,春璃忽而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真是下水容易上水難,此刻該如何上去呢?老天!春璃游動了一下,道:“你們給本監(jiān)主將衣裳送過來啊。”
“監(jiān)主,您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我們瞧您不成,您就大大方方讓我們姐妹伺候吧,您快上來。”那野丫頭就是不給春璃給衣裳,季春璃氣急敗壞,“快將衣裳給我,不然我生氣了,我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春璃詛咒一般的盯著那倆丫頭,孰料人家非但不怕,還笑嘻嘻的,一個丫頭甚至于曖昧道:“哎呦,我說監(jiān)主,您生氣起來能將我們怎么樣呢?殺了我們嗎?還是那什么紅藕殺啊?”
季春璃從未遇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一時之間只感覺罵人的話分量輕于鴻毛,已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忽而外面的老太監(jiān)來福進來了,喝令倆丫頭不能和春璃開玩笑,那倆丫頭才一本正經(jīng)的將衣裳放在了春璃面前的桌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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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吹過一股風(fēng),微熱里帶著一點寒涼,說微熱不過是溫泉帶來的感覺,寒涼那自是風(fēng)帶給春璃的感觸了。
這一股風(fēng)一吹,水面氤氳了許久的水霧逐漸消失了,春璃縱身一躍上了岸,胡亂擦拭了一下身體已蠶寶寶一一般開始穿衣裳,剛剛穿好就聽到了背后的腳步聲,接著是清澈好像醇酒一般的聲音。
“涼風(fēng)有意,秋月無邊,今晚是個好天氣。”
“啊!”春璃詫異,暗忖,不速之客你來就來吧,怎么還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為難我?
“溫泉水滑洗凝脂,怎么樣?”實際上,舒洱沄已看出了春璃之女兒身,但她還不能確定究竟眼前人僅僅是敵人安排來刺殺自己的細作亦或者是春璃本尊。
不管怎么說,季春璃實在是沒必要到南瞻國來。
春璃假裝沒看出他的意有所指,“皇上。”她行了個禮,并不敢抬頭,舒洱沄笑:“你這么一沐浴,倒是粉妝玉琢,朕,”既然是試探,那么何妨拉大一些尺度?
“朕很喜歡呢。”他波瀾不驚湊近春璃,口角的風(fēng)已輕撫了一下春璃的脖頸,那微暖微熱的氣流讓春璃震顫,只感覺猶如一群螞蟻簇?fù)碓诹思∧w上似的,而此刻舒洱沄已步步緊逼,春璃猝不及防,只能后退。
“皇上!”春璃提醒,但舒洱沄卻充耳不聞,季春璃還沒來得及穿鞋子呢,赤腳一滑,身體重心已后移,頓時哎呦了一聲,舒洱沄伸手,白玉蘭一般溫馨的手已抓住了春璃的柔荑,這么拉,春璃硬生生被拉到了舒洱沄的懷抱內(nèi)。
肌膚相親?
不!
季春璃惶急后退,撿起來地上的鞋子,靈貓一般轉(zhuǎn)身,逃也似的離開了,看春璃已逃遁,舒洱沄這才追了出去,但月光下,見春璃背影轉(zhuǎn)瞬即逝,已消失在了一片扶桑花的花叢內(nèi)。
春璃從溫泉宮出來,一顆心七上八下,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過許久才平復(fù)了下來,她穿了鞋子立即回去休息。
舒洱沄剛剛一試探已知季春璃是女性了,他凝目看著黑暗中的遠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將手收了回來,他將冰冷的手指落在鼻梁之下,輕嗅一下,似從手指頭之下綻出了心曠神怡的氣息一般。
嫡女謀妃:絕色醫(y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