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此事后,春璃早早的回去了,一天一天過的格外漫長,每當夜幕降臨,一天的疲倦海潮一般洶涌而來的時候,春璃更多的想到的卻是蕭祁煜。
不知此時此刻的蕭祁煜過的怎么樣了,他的狀況已穩定了嗎?春璃有點發愁。
而遠在異國他鄉的蕭祁煜,自季春璃到南瞻國后,蕭祁煜日日在思念她,當他知道她去尋找解藥后。
然而實際上,他也不過在猜,春璃應該是找解藥去了吧,夜涼如水,他的心空蕩蕩的,只要一閉上眼勢必會看到春璃,而一睜開眼睛呢,季春璃就會跳到腦海中。
他已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日常,忽一日消失不見,這讓蕭祁煜怎么能接受,他的人各處在尋找,但就是不見季春璃。
大家無功而返,這讓蕭祁煜懷疑,春璃是否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有一天,有人送了消息進來,說在某個峽谷內尋找到了一具女尸。
實際上,荒郊野嶺外橫死之人也很多,但不同的是,這尸體似和春璃相似度很高,有人通知了里正,那里正不敢胡亂揣摩,將之原原本本說給了武侯,經一層一層的匯報,終于消息傳到了中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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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煜自生病后鮮少出宮,等他到目的地后,看到從懸崖上墜落的一根繩索,繩索之下的尸體已被搬運了上來,女尸面部殘敗,慘不忍睹,很顯然已被什么動物啃嚙過了,其余暴露在外面的東西諸如手和腳等都殘缺不全。
“春璃?”看到這么一具尸體,蕭祁煜也感詫異,他遲疑的判斷著,并不敢靠近,這女子的衣裳倒是和季春璃出門之前穿的那一件一樣,蕭祁煜日日在調查春璃的行蹤,已有人報說了季春璃到了哪里,做了什么。
大家算是按圖索驥而來,因此當眾人看到這女尸的時候,聯想到春璃并非突發奇想,而是順理成章,盯著尸體看了許久,蕭祁煜依舊不能確定。
也不敢確定。
季春璃就這樣死于非命了嗎,那山谷之下有什么東西呢?他只感覺足踝一軟,那種久病后的疲憊感猶如一雙鉗子一般卡住了他,就在此刻,遠處有了士兵吶喊的聲音,蕭祁煜忽而回過神來,凝目一看,發覺他們被包圍在了這山頭上。
“蕭祁煜,你這昏君,我要殺了你。”朝著他們怒吼的是季凌云,蕭祁煜盯著季凌云的方向看了看,發覺對方人多勢眾。
“朕有何昏庸?”
“你陷害忠良,殺自己的親爹,這不算昏聵?你利用我阿妹,如今你已是帝王,她們兩人呢,卻死于非命!你是從她們的尸體上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蕭祁煜。”蕭祁煜聞聲,緩慢的看向了季凌云。
“季凌云,你從來對我們的事不聞不問,自以為是就幾個我們捆綁在了恥辱柱上,什么叫殺了親爹?父皇有疾而終,天下人盡皆知。”蕭祁煜解釋。
“我說嘉定皇帝了嗎?我說的是蕭逸,賢王蕭逸。”聽到這里,蕭祁煜的眼神變了變,當日他也感覺到了,母后那邊似乎有什么意猶未盡的秘密要道,但到最后自己也無從得知,如今他忽而這么說,倒是為蕭祁煜答疑解惑了。
“他是我爹爹?”蕭祁煜怔忡,聲音顫抖的厲害。
“你如今病入膏肓,我何苦欺騙你,我已截獲了蕭逸的飛鴿傳書,看的一清二楚,就連賢王也是臨死前才知道這個秘密,皇后為保你平安,多年來對你不聞不問若即若離,如今時過境遷,那秘密本該伴隨歷史淹沒,但卻被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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