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了,藍鳳凰聽了后,問:“這么說來竟是賊喊抓賊了,依娘娘的意思,那綠蘿才是南瞻國人,但我好奇的很,他們是什么目的?”
“我的好姑娘,我東勝國和南瞻國局勢緊張,多年來都劍拔弩張,您竟一點都沒感覺到嗎?”
說真的,局勢這個事,藍鳳凰哪里知道?她是一個苗人從來不會管天下是誰的天下,她不解的很,“為何都想要天下,這天下送給我我也不會要,要回來還要治理呢,麻煩死了,但舒爾雅呢,她不是喜歡蕭祁煜呢,為何會毒害他。”
“過分的喜歡就是囚禁,如若舒洱沄到了,如若舒洱沄能拿下東勝國,皇上就會被囚禁起來,屆時南瞻國國君就是天下之主人,他說什么,我們國君就會做什么,舒爾雅想要的這是一段穩定的關系,只希望皇上能愛她,和她長相廝守,僅此而已!至于至于的東西,她怎么會理論?”
聞聲,遲鈍的藍鳳凰終于明白了,但藍鳳凰也有自己的質疑,“我如何能證明季春璃就是季春璃,倘我不小心將魔鬼放出來了,我就糟糕了。”
“春璃是醫官啊,這個您應該知道,您不如就和春璃斗一斗,至于孰真孰假不是就明白了?”如今,這辦法也只能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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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鳳凰一聽,倒覺得津津有味,第二日果真去監牢見了季春璃。
而第一天的夜里,紫藤被打了個遍體鱗傷送到監牢,和春璃關押在了一起,春璃知紫藤是為自己才被人算計,真恨不得殺了綠蘿。
“我想不到,平日里她對我是如此忠心耿耿,竟是這么個人。”春璃嘆息。
“知人知面不知心,娘娘,奴婢改邪歸正已多年,卻從沒做壞事的心,娘娘,如今奴婢不為自己的選擇后悔,如若還可救助娘娘離開,奴婢情愿赴湯蹈火。”紫藤嘴巴一張一翕。
春璃看紫藤狀況太不好了,只能嘆口氣,“你先休息休息,不要胡言亂語。”
為紫藤簡單的包裹了傷口,紫藤昏了過去,春璃在監牢內踱來踱去,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她知道監牢外的舒爾雅和藍鳳凰任何一句話都會形成自己的滅頂之災,如今能利用的關系已全部都用盡了。
春璃看著墻壁上那一盞燈,只感覺心煩意亂。
她的命運也好像那一盞燈一般,眼看著要熄滅了。
在這安靜到落針可聞的地牢中,春璃忽而聽到了走廊另一端的腳步聲,接著春璃看到了藍鳳凰,在藍鳳凰接觸到春璃眼神的一瞬間,她頓住了腳步,就那樣端詳著春璃,兩人面面相覷,過剎那,藍鳳凰舉步往前走。
靠近春璃后,藍鳳凰盯著春璃看,似乎可以通過那眼神看穿春璃之心,看穿春璃之意。
“你果真是季春璃?”藍鳳凰道:“不用感謝我,是你容妃娘娘苦口婆心勸我過來看看你,說倘我不過來甚至會損害我國之利益。”
“我是季春璃,我是啊!”
“如假包換?”她依舊用看階下囚的視線盯著春璃,春璃點點頭,藍鳳凰深吸一口氣,“怎么證明?”
“我是醫官,你知道的,這些知識需經過學習和鍛煉才能凝聚,不是信口胡說就能,你問我答,怎么樣?”春璃看向姜容喜,接著姜容喜莞爾一笑開始了自己的刁難,問的問題很復雜,全是一些平日里一般醫官望而卻步的疑難雜癥,但好在季春璃本比一般的醫官聰明絕頂。
春璃對答如流,她聽了后,頓時相信了季春璃的身份,但話已至此,又開始問:“你為何要下解藥?”
“我為何要下解藥?是藥三分毒,皇上需要立即治療啊。”
“我們沒九株靈芝是不可能救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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