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過去,旁邊的老太監福生急忙攙住了他,蕭祁煜深吸一口氣,他靠近了季春璃。
“你果是季春璃?”
姜容喜是獨善其身之人,姜容喜是自私自利之人,多年深宮內院的生活早鍛造出了她那一顆鋼鐵一般的心,但如今呢?姜容喜竟為了春璃情愿做犧牲,看姜容喜這模樣,蕭祁煜不免想入非非。
旁邊有丫頭啜泣之聲,那丫頭是姜容喜的心腹,她低啞的哭聲讓這庭院內朦上了一層淺灰色的陰霾,哭著哭著這丫頭忽然起身,她一頭撞在了剛剛姜容喜撞過的位置,短促的哀鳴后,也倒在了血泊里。
她也失去精神支柱和信仰了,如今活下去還有什么意思呢?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等大家反應過來,現場又多了一具尸體。
春璃只感覺三魂七魄也跟了姜容喜一道兒下陰曹地府去了,以至于蕭祁煜已站在她跟前嘴巴一張一翕說了許久,春璃依舊什么都沒聽清楚,她想不到自己這樣的付出非但沒能換到蕭祁煜的眷顧,反而還得到了蕭祁煜的猜忌和傷害。
她盯著地上的姜容喜……
變故斗生,春璃盯著地上姜容喜的尸體看了看,她想不到在這緊要關頭真正關心自己愿意竭盡全力救助自己的竟是姜容喜,看到這里,春璃緩慢的靠近了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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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喜頭頂有個血洞,汩汩的血液好像流泉一般旺盛,春璃看到這里,心已逐漸寒涼。
“你果真是季春璃嗎?”蕭祁煜繼續問,春璃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我不是,我是南瞻國安排來的密探,蕭祁煜,你殺了我吧。”
到此刻,春璃的心已碎裂成了一千片一萬片,蕭祁煜聞聲,怒發沖冠。
舒爾雅受傷了,蕭祁煜似并不關心,而聽到春璃這么說,蕭祁煜急忙湊近,他一把卡住了季春璃的咽喉,“季春璃呢?朕的皇后娘娘呢,你們將她怎么樣了?”
“蕭祁煜,你弄丟了她。”春璃涕淚交流,曾幾何時她以為他們會相親相愛一輩子,以為他們的愛山無棱天地合,如今一看,竟是一點都經受不起考驗和打擊,蕭祁煜壓根就沒認出來自己。
并且,她聽信了其余人的話。
他用力的提起她,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懸空,他那雙狠戾的眼死死的盯著自己,春璃緩慢閉上了眼。
“打入天牢。”
四個字好像魔咒一般,沈寄上前押了季春璃到天牢里去,進天牢后,春璃形與神寂滅,說真的,此時此刻季春璃反而是平靜了下來。
她怕死嗎?或者從頭至尾春璃都從未懼怕過死亡,她這是怕自己稀里糊涂的死,怕自己死的那樣無聲無臭,那樣不值得。
另一邊,醫官已為舒爾雅看臉去了,經千難萬險的修復,那張慘不忍睹的臉逐漸恢復了模樣兒,但下巴和嘴唇等已徹底被消融掉了。
舒爾雅做夢都感覺自己臉頰滾燙,似乎夢境里依舊有一雙魔鬼一般的手在提拉自己的肌膚,在揉捏自己,撕扯自己,讓她疼到不可思議,那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她蘇醒了過來。
舒爾雅忽而看到了對面的醫官,那醫官看舒爾雅清醒了過來,急忙出門去找王爺,一刻鐘不到,蕭祁煜人已進入屋子。
“阿雅,你感覺怎么樣?”
“皇上。”舒爾雅涕淚交流,她伸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臉頰,她臉上纏繞了不少的紗綿,眼看著舒爾雅要撫摸面頰,蕭祁煜急忙拉住了舒爾雅的手。
“會好的,朕會想辦法要你的傷口不留痕跡。”話雖如此,但蕭祁煜自己第一個知道那是沒可能的,燒燙傷的傷口本就是最難以處理的。
此刻真正是作繭自縛了。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