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原諒了她?!?
“皇上,舒洱沄準(zhǔn)備走了,您就不送個禮物給他嗎?”林師師瞅了瞅蕭祁煜,蕭祁煜終于知道她為何傷感了,忙道:“自然是送禮物了,西川的蜀錦,閩南的紅茶,龍泉的鐵,大馬士革的花兒,無不面面俱到,怎么?你還有什么念頭?”
蕭祁煜如數(shù)家珍一般,在他看來,這已是他能送的最好的禮物了,實際上,舒洱沄能送季春璃回來,這一點確乎是意料之外之事,他之前還懷疑他們之間藕斷絲連有什么妙不可言的關(guān)系,此刻一看,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君子之交淡如水”呢。
“皇上,雖然說禮輕情意重,但這也未免太微不足道了,依照臣妾看,不如就兩國交好,以后我們東勝國銅山西崩,他們南瞻國會洛鐘東應(yīng),你幫助我,我成全你,這才是和衷共濟(jì)啊?!?
她一面緩慢的措辭,一面盯著對面人看,唯恐一個字說不好會觸怒了他,蕭祁煜聽到這里,似乎明白了。
“你就照實說吧,究竟想要朕送南瞻國什么?”
“皇上,臣妾口不擇言,唯恐說了后您會生氣,倒不如不說?!?
她一說,轉(zhuǎn)過了頭,蕭祁煜討好一般湊近,詢問道:“你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就好,好好兒的又是喬張做致起來,朕自有考慮不周全的地方,你給朕一提說,朕不就知道了,朕這是當(dāng)局者迷,你這是旁觀者清?!笔捚铎峡聪蛄謳煄煛?
她心頭滾過不少的話,實際上自她冒充了春璃后,就感覺到了蕭祁煜對季春璃的好和在乎,大約春璃說什么話蕭祁煜都會言聽計從。
她啊,是他失而復(fù)得的小確幸,大美好,因此這給了她說話的膽量。
蕭祁煜用眼神催促她開口,林師師遲疑了須臾,這才慢吞吞道:“送點兒實際的東西豈不是好,非要鬧這個虛文,臣妾還是之前的話,我中京應(yīng)該和南瞻國交好,這從長遠(yuǎn)上來說是個最好的計劃。”
聽到這里,蕭祁煜點了點頭,思量了少頃,他福至心靈一般一笑,打了個響指,“朕倒是想到了什么,那燕云十六州就在他們南瞻國附近,實際上不過不毛之地罷了,朕送了這燕云十六州給他們,你意下如何?”
“啊,這!”
實際上,這正是她想要而沒說出口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念頭為何才一兜轉(zhuǎn)就被蕭祁煜看穿了,此刻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看林師師這模樣,蕭祁煜一笑,“那就燕云十六州,朕看,這燕云十六州的確是個好禮物,讓他們?nèi)ダ頃??!?
這算是我朝最大手筆的事了,燕云十六州雖是不毛之地,但面積之大,倘真正開發(fā)起來卻是了不得的,聽蕭祁煜在朝堂上這么宣布,眾人立即炸開了鍋。
文武百官都熱烈的爭論起來,很快就發(fā)生了分歧,蕭祁煜盯著眾人,她面前放了一張紙,支持的一派人,名字寫在左邊,不支持的一派人名字寫在右邊,一左一右清楚明了。
“皇上,此乃邦交之事,況那燕云十六州本是雞肋,對我們一點用處都沒有,一年四季還要屯兵,勞命傷財極了,不如就做了順?biāo)饲樗统鋈グ伞!庇腥私ㄗh。
但很快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葉海勇道:“此乃祖宗疆土啊,怎么能隨便就送人,皇上,您怕是聽了什么煽風(fēng)點火的話了,皇上萬萬不可啊,送黃金就好,何故送我國之國土?!?
“葉將軍真鼠目寸光,如今兩國一旦交好,未來的好處不計其數(shù),他們會幫我們對付西牛國的鹿齒,北俱國的諸葛囚牛,你知道什么啊你?”
一個人已名正言順的指摘起來,葉海勇脾氣本就不怎么好,被這么一激,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握了拳頭就去教訓(xùn)那人,這還是史無前例的事情。
葉海勇是武將,那人是個名副其實的文官,這一拳頭下去打的那人天昏地暗,一顆大門牙都落在了地上,沈離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