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咯?!备Iξ麥惤?,一把將舒洱沄的手拉了出來,別看福生是個老太監,但力大無窮,輕而易舉就強迫舒洱沄在圣旨上壓上了九疊篆的印章,看到這里福生一笑,吹了吹送到了蕭祁煜面前。
“皇上,南瞻國的國君主動放棄了地位,禪讓給了您,如今您已是天下最至高無上之人了,您看,文書在這里呢?!?
蕭祁煜握著圣旨看了看,“那就,去宣布吧?!?
此刻舒洱沄再也忍受不得,一口鮮血噴涌了出來,福生距離舒洱沄很近,因此沒能避免那一口,鮮血已順著福生那蒼老的臉流淌了下來。
從這日后,蕭祁煜已成了東勝國和南瞻國之主,真是春風得意,至于燕云十六州,實際上是打通兩國之要道,舒洱沄在燕云十六州內修筑了不少的建筑,如今舒洱沄人是沒有了,但工程卻都在齊頭并進。
一切都安排的很妥當,但季春璃卻沒回去的意思。
“娘娘,為何不回去論功行賞呢,皇上希望看到您。”裴炎和鄭邱意走在一起,兩人都建議她能回去,季春璃卻冷淡一笑,回去?她是一點回去的心都沒有了。
之前,他那樣誤會自己,以至于姜容喜為證明她的身份竟自殺了,帝京里因了那事情發生了多少變數,如今的季春璃心早麻木不仁了,再也沒回去的意思了。
“前面就是十里長亭了,你們回去吧,以后有緣再會?!彼侣曇恍?,表情有點無奈,有點苦楚。
鄭邱意和裴炎苦諫讓春璃回去,季春璃就是不情愿回去,她準備繼續留在帝京,一來尋找姐姐季春熙,二來治病救人,完成爹爹最崇高的寄托。
春璃繼續開醫館,白日里忙到不可思議,她希望用這些不計其數的忙碌來打發掉自己那胡思亂想的心,但事與愿違,不管怎么忙碌,只要稍微有一丁點閑時間,蕭祁煜聚會見縫插針一般進入自己的腦子里,季春璃只感覺難受極了。
那種不能形容的不可描述的難受之感蜂擁而至。
而春璃也不知,實際上自南瞻國國君被滅后,季春熙也在尋自己,春熙一開始還以為春璃已死于非命,但后來聽鄭邱意等說季春璃還在帝京,她立即尋找起來,但帝京如此之大,尋找一個本就存了隱匿之心的人那是何等樣的艱難困苦。
孩兒已兩歲多了,能自己走路,歡蹦亂跳,每當看到孩子笑意盈盈,季春熙就開心,生活中一切的不如意似乎都因了孩子的笑靨而變得無足輕重了。
季春璃也在變相尋找她,姐妹倆各自尋找對方,但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這日蕭祁煜的人也找了過來,春璃不想直面,索性策馬到郊外去了,這一去遇到了一群惡客,季春璃很快被包圍住了。
“我不回去,你們不要白費心機了,大家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贝毫Р磺樵父魏稳嘶厝?,盡管她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她和蕭祁煜之間已一筆勾銷了,但每一個午夜夢回,都會因蕭祁煜而愁腸百結輾轉反側。
她知道自己一丁點兒都不適合帝京的生活,更知道她不想回帝京去和蕭祁煜一起生活,但眼前那一群黑衣人卻不管這么多,大家已追追趕趕沖了過來,很快就將季春璃包裹在了里頭。
“皇上要抓你,我們也只能得罪了,李姑娘,抱歉了?!?
“李姑娘?”春璃只感詫異,愕然瞪圓了眼睛,什么叫“李姑娘”,春璃惶悚。
眾人不由分說就和春璃打起來,季春璃眼看著危險,拔足狂奔,那眾人窮追不舍,往前走是個懸崖,“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啊?!贝毫Э戳丝磻已?,一枚小石頭墜落,竟是許久才聽到一聲落地的聲音,這懸崖陡峭而筆挺。
“李姑娘,你這是自討苦吃了,皇上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命,你如自己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