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搖頭。
“皇上,您是思念過度,您不該因噎廢食。”千言萬語如同骨鯁在喉,藍(lán)鳳凰多么想要告訴皇上,皇上啊皇上,有花折直須折至啊,你這一個勁的在盯季春璃,你早忽略掉了沿途上還有更好的風(fēng)景。
她知自己三言兩語沒可能扭轉(zhuǎn)蕭祁煜的心,蕭祁煜呢,卻道:“或者他們的建議是正確的,朕該采納。”他不是接受了,而僅僅是希望眾人知道,他是正常的,他是不容許被任何人取代的。
這一晚,蕭祁煜沒怎么休息,一忽兒就胡言亂語一忽兒就譫妄,藍(lán)鳳凰寸步不離伺候在蕭祁煜跟前,真是鞍前馬后鞠躬盡瘁,她對他如此盡心竭力,除蕭祁煜自己感覺理所應(yīng)當(dāng),其余人都看得出藍(lán)鳳凰對蕭祁煜的心思,然而看破卻不說破。
隔日的早朝,氣氛有點(diǎn)微妙,先是鄭邱意開口,接著是裴炎等發(fā)言,蕭祁煜看向鄭邱意,發(fā)覺鄭邱意并沒有包扎傷口,問:“愛卿的頭還疼嗎?”
實(shí)際上,蕭祁煜是出于關(guān)心才這么問,倒是讓鄭邱意會錯了意思,他昂然上前,“皇上,微臣已痊愈,”他指了指自己的傷口,“微臣以為,皇上要大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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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選?”蕭祁煜苦笑。
大選?
大選就能百里挑一一個和季春璃一般的女子嗎?后來居上之人竟會和春璃一般聰明絕頂嗎?會和春璃一般能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蕭祁煜不敢去想,他抓住了手中的玉璽看了看,鄭邱意伸手已保護(hù)住了頭顱。
眾人盯著鄭邱意看了看,事實(shí)上大家都在思量大選一事,此刻鄭邱意已開腔,大家立即隨聲附和,蕭祁煜看群情激奮,暗忖,自己這一段時間渾渾噩噩如非有鄭邱意等人處理朝廷的大事小情,中京早覆滅了,因此,他尊重他們的決定。
“那就,”蕭祁煜將玉璽放在了手邊,“大選吧。”
眾人早做好了辯論的準(zhǔn)備,一個個都斷定蕭祁煜會抗拒,哪里知道蕭祁煜在此事上竟萬分的隨和,那鴻臚寺少卿已上前,“皇上,微臣以為,事不宜遲,就請皇上今日參議,決議下來,明日就開始吧。”
“你們看著辦,朕困乏了,如沒其余事,朕想休息了。”蕭祁煜慵懶的捏一捏眉心,眾人也知蕭祁煜最近確乎是累了,看他開了金口玉言,當(dāng)即去料理,蕭祁煜倦怠,回寢殿后,屏退了眾人,休息去了。
大選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到當(dāng)日,蕭祁煜上殿,面對蕓蕓眾生,這些女孩都是權(quán)貴之家的,有小家碧玉,有亭亭玉立,也有那珠圓玉潤的,瘦骨如柴的。
豐滿的有豐滿的美麗,瘦削的婀娜多姿,也好看極了,但在蕭祁煜看來卻都一般般,他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竟一一都留下了,這些女子立即冊封,有的做了婕妤,有的做了答應(yīng),有的做了才人。
大家滿以為皇上對她們刮目相看,哪里知道進(jìn)宮后再也沒見過天子,間或在路上看到,蕭祁煜對她們愛搭不理,有那特特去找蕭祁煜說話的,蕭祁煜卻不怎么理會。
一切和之前一般,半個月了,蕭祁煜竟一個沒寵幸,這不免讓大家吃驚,福生將事情說給了鄭邱意,鄭邱意道:“再不然,是皇上有隱疾了?或者是龍陽之好,不如找男寵?”
“我的好親親鄭大人呢,您怎么能如此胡言亂語,皇上怎么可能有這等癖好,您不要胡思亂想了,依照老奴看,皇上還在思念皇后娘娘啊,昨日老奴看皇上握著皇后娘娘的金簪子竟在胡言亂語,老奴一想到太液池的事,無不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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