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從外面回來后,他已在特特的疏遠藍鳳凰,他們之間永遠都是裹足不前,原地踏步。
他們有夫妻之名,但絕沒夫妻之實,藍鳳凰去給春璃看“病”,但季春璃卻不覺得自己有“病”,她拒絕治療,更不可能吃藥,這讓藍鳳凰也無計可施。
春璃懇求去見一見階下囚鹿齒,蕭祁煜讓人帶了春璃去探監(jiān),如今的鹿齒已被關(guān)押了起來,他準(zhǔn)備利用季春璃,但想不到自己千算萬算卻未必能真正算計到季春璃。
春璃一肚子的迷惑亟待解決,問道:“他們?yōu)楹谓形壹敬毫В俊?
“季春璃?”鹿齒道:“你有辦法讓我出去我就告訴你。”
“你告訴我我就有辦法要你出去。”春璃討價還價,那鹿齒已破罐子破摔了,此刻道:“我會為你解答,但我需要自由,自由啊。”鹿齒用力攥著拳頭,用力的揮舞。
狼鹿齒這模樣兒,春璃嬉笑,“你放心好了,就算是皇上不放你,我也會放了你,怎么樣?現(xiàn)在你快說!”
看鹿齒半信半疑,依舊還無動于衷,春璃真正生氣了,用力跺腳:“最后一個機會,你到底說不說啊。”
“阿詩瑪,你放了我,我?guī)闳ヒ娭槿耍阋娨灰娝磺幸簿鸵磺宥琢恕!贝毫o計可施,只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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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懇求了蕭祁煜,向來溫柔的蕭祁煜在面對這事上卻一點讓步都沒有,當(dāng)蕭祁煜聽說季春璃要放走鹿齒的時候,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為抓鹿齒,我們損兵折將,你如今放了他,讓那些前赴后繼死了的士兵作何感想?”聽這弦外之音是沒可能放掉了,春璃準(zhǔn)備了一系列說辭,但卻不能說服蕭祁煜。
春璃看無計可施,只能偷偷的去做準(zhǔn)備,她預(yù)備了吃的,路上用的,她在偷偷的綢繆這一切,盡管她自己都知實際上鹿齒未必是什么好人。
但她需要知道真相。
這日,春璃到了太醫(yī)院,那院判看季春璃到了,惶恐不寧,急忙下跪,從那人緊張到略帶期待的眼神中春璃可看出情況不對,似乎這人認(rèn)識自己,她暗暗壓住了心頭雀躍的想法,笑了笑,“我懷疑自己生病了,邀你老看看。”
“娘娘哪里有什么病啊,娘娘這……”那人竟叫了春璃為“娘娘”,季春璃略吃驚,凝視著那人眼睛,“你叫我什么?”
“這、”那人已發(fā)覺自己語言上的漏洞了,急忙亡羊補牢,“大妃啊,大妃娘娘,怎么樣了?”春璃淡淡一笑,“沒,沒事兒。”
到太醫(yī)院去,春璃東張西望,站在柜子面前,她隨手從架子上拿過一本書,一看那本書,里頭記錄的都是疑難雜癥處理的手段,看編者乃是季春璃和成造極,春璃驀地感覺熟悉。
那院判唯恐春璃看出個所以然,急忙道:“大妃娘娘,不要在這里打悶葫蘆了,到里頭去看看別的東西?”
“不,我要看這本書。”季春璃正襟危坐,雷打不動,幾乎廢寢忘食的閱讀,終于那本書接近了尾聲,春璃閉合后發(fā)現(xiàn)這里頭記錄的疑難雜癥自己竟都有研究,她是失憶了,但技能卻沒完全喪失,對疾病的研究和掌控,治療和撲滅,這一切的一切卻都還一清二楚。
季春璃翻動書頁,許久后,眼眨巴了一下。
“你認(rèn)識我?”季春璃凝望著那院判,院判背后是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人,實際上,皇上已三令五申,在皇上那邊沒能證明的時候,他們可不敢說話。
“你認(rèn)識我!?”
春璃提高了語聲,她將那本書拍在了桌上,“快告訴我,究竟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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