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瑪還是季春璃?”春璃逼視著他。
“這……”他喉音逐漸喑啞。
“回答我!”季春璃怒瞪對方,鹿齒緩慢道:“春璃,你是季春璃!阿詩瑪是我在草原給你起的名字。”
季春璃聽到這里,冷然一笑,果然如此!那么藍鳳凰的話是真實可信的了,她和蕭祁煜之間果真有不解之緣嗎?春璃盯著車窗外極速消失的風景,那些風景也曾是熟悉的嗎?
到第一個落腳點,天已黑漆漆的了,驛站內人滿為患,好在他們這一次帶了不少銀子,很快就有人割愛將天字號的屋子雙手奉上,春璃盯著窗口外的群山看,那山巒黑漆漆的,好像盤虬臥龍。
后半夜,春璃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發覺月光之下有人進入了走廊,那人鬼鬼祟祟靠近了屋子,此人蠢笨如牛,算計人之前也不想一想,但見月光將此人的銀子拉到了窗欞上,而后那人拿出了一根竹筒,就著屋子吹氣兒。
但就在那人準備吹氣兒的時候,屋子里的季春璃已反吹了一口,一股白煙進入了那人咽喉,那人嘩啦一聲就倒在了走廊上,季春璃一笑,這才湊近了鹿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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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齒趕路一天了,此刻筋疲力盡,壓根就沒留意到外面的一切,此刻被春璃一提醒才知夜深人靜竟有賊子。
“這里不安全,走吧。”
春璃也叫醒了蕭天觸,小孩兒累壞了,打了個哈欠依舊蜷縮在了被窩里,季春璃再次搖晃,蕭天觸終于眨巴了一下眼睛。
“啊,真要命,我們這是去哪里?”
“有刺客,離開。”春璃言簡意賅,蕭天觸只能起來更衣,三個人才從屋子出來就與五六個蒙面的彪形大漢不期而遇,狹路相逢后,季春璃嫣然一笑對他們揮揮手:“嗨,晚上好。”
那群人看春璃已洞燭其奸,握了武器就攻殺,季春璃記憶在衰減,在退化,但武功卻一點沒忘,看那群人狂奔過來春璃已做好了準備,握著拳頭和那人打斗起來,她一開始還赤手空拳,但很快就搶奪了武器,這幾個人被春璃打的節節敗退。
“說,誰要你們來的?實言相告可免一死。”季春璃的長刀已抵在了那人的下巴上,那人不但沒有躲避,反而還湊近了刀鋒,以至于死于非命。
“走吧,他們是中京人,一看都是死士。”鹿齒唯恐后面有更多的危險,提醒春璃離開,春璃也知虛耗下去沒什么意思,抓了蕭天觸的手就走,三個人氣喘吁吁離開客店,外面依舊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
“娘親,你說是誰要下手殺我們呢?”蕭天觸搔搔頭皮,看向春璃,這么一問,季春璃也說不清楚。
“我沒判斷出來。”
“誰?”鹿齒連連冷笑,“還能是誰?自然是蕭祁煜了,他怎么會輕而易舉放我們離開?”目前為止,蕭祁煜是最有嫌疑的,畢竟他們這一逃離,知情人本就寥寥無幾,蕭祁煜算是其中之一。
春璃卻不知究竟會否是蕭祁煜,她低著頭不發一言,許久后才打破了沉默。
“走吧。”
三個人繼續往前走,很快就過了西牛國的大草原,離草原之前鹿齒盯著遠處的蒙古包,天色已逐漸的亮了,可以看到不計其數的蒙古包,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移動的牛羊,這里曾是鹿齒的天下,他的王國。
但此刻呢,物是人非,他已是在劫難逃的階下囚了,而西牛國也不再是西牛國了,而成了中京的附屬國。
西牛國的氣運和南瞻國一模一樣,一切都結束了。
看鹿齒眼神哀矜,表情凄苦,春璃道:“如今悔不當初了?我之前就告訴過你要將貿易弄起來,但你從未聽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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