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蕭祁煜不說話了。
下午,大部隊陸陸續續撤離,蕭祁煜留下了葉海勇聽差,其余人送了諸葛囚牛等回去,諸葛櫻臨走前蹀躞不下,因看春璃情緒不怎么好,毛遂自薦說要留下陪春璃,蕭祁煜倒感覺春璃身邊也的確缺乏這么一個可以談天說地的閨中密友,讓她留在了這里。
山莊內的生活單調而簡約,這日春璃吃了東西后去找白澤了,還好記憶力沒出差錯, 到圣醫谷后,白澤在發呆,春璃道:“那覬天金匱是個假的,真的呢?如若我幫你找到了,你能借我看看嗎?我生病了。”
“嗯?”白澤驚愕看向春璃,“什么病?”
“還不算不治之癥,”春璃調侃自己,揶揄道:“就是想不起來很多事情了,越是想要想起來,腦袋就越是空白。”聽到這里,白色伸右手給春璃,春璃將手腕交給了白澤,白澤聽了須臾,道:“我愛莫能助,從你脈象一點看不出病灶。”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的。”季春璃頹敗的坐在白澤身邊,但白澤卻道:“胃泌素要質疑你?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會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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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還好奇,但此刻我更好奇,覬天金匱到底在哪里去了?”春璃眨巴了一下眼,此乃圣醫谷之秘辛,未必白澤會回答,但白澤卻道:“我有個小師妹,我和她青梅竹馬,多年前我們就在一起學習,我總以為將來我們毫無懸念會開花結果,哪里知道我那小師妹乃心高氣傲之人,她偷走了覬天金匱,如今谷中上上下下都在找這個,因了小師妹背叛師門,師父也一病不起一命嗚呼,你知道了?”
“我幫你找這個,要求是我必須通過覬天金匱來治自己的病,可準允?”這不算過分。
“好。”
但切入點在哪里呢?
春璃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離開的,她這一走,蕭祁煜著急了,責備葉海勇沒能看好春璃,葉海勇是個男子,怎么可能寸步不離的跟著春璃,他是有苦難言,蕭祁煜也嘗試過安插幾個侍女照顧春璃,哪里知道季春璃自紫藤死亡后再也沒用任何一個侍女。
任何事都親力親為,這讓蕭祁煜無計可施,等季春璃回來,卻見蕭祁煜罰跪了葉海勇,葉海勇就跪在山莊門口,有一群不三不四的下人還在熱烈的議論,春璃知是自己拖累了葉海勇,邁步進山莊之前,春璃踅到了葉海勇面前。
“起來!”季春璃伸手。
“娘娘,這……”葉海勇腿腳酸麻,卻不敢起身,他低垂了頭顱,看著自己的影子,太陽已一竿子高低了,毒辣的日光曬得葉海勇汗如出漿,季春璃看葉海勇不起來,自己也撲通一聲跪在了門口。
這一鬧,內庭的蕭祁煜知道了,三兩步從里頭出來,季春璃卻在玩兒手指頭,一點不端莊,看蕭祁煜到了,春璃道:“你罰他做什么?他如今全心全意保護我們的安全,乃忠心耿耿不二之臣,他犯錯了嗎?更何況他即便是犯錯了,你小懲大誡就罷了,他一個位高權重的上將軍怎么能跪在這里?今日你讓葉海勇顏面掃地,來日他如何對下屬發號施令。”
蕭祁煜看春璃回來了,本已消了氣,但春璃回來后直叱其非,且態度強硬,字字句句都是誅心之論,他懲罰葉海勇不外乎是讓春璃反省自己,哪里知道季春璃會錯了意,竟以為蕭祁煜在敲山震虎,將葉海勇當做了出氣筒。
“起來吧。”蕭祁煜自知理虧,竟有點低聲下氣。
春璃當先起來,伸手去攙葉海勇,早忘記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了。
葉海勇起身,頭暈目眩。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