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煜再次投降,老天!季春璃在一天之內讓蕭祁煜兩次舉手投降,蕭祁煜嗟嘆一聲,閉上了眼,“信不信由你,說不說在我,你可自己去考證,蕭天觸是我們的孩子,我和你的。”蕭祁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春璃。
春璃此刻已不敢相信蕭祁煜,但這一路上蕭祁煜的確對她很好。
“和我!”春璃惡狠狠道:“保持距離。”
下一站本應去鳳州,但春璃卻臨時起意改到故道縣去了,這一更易讓蕭祁煜詫異,春璃卻道:“有人在算計我們,不但我不相信你,連那個諸葛櫻也有問題。”春璃心頭疑竇叢生,卻不能將這些都說給蕭祁煜。
東勝國帝京,一酒樓之內。
諸葛櫻人已到了,“君上,阿櫻回來了。”她的聲音清甜,跪在珠簾翠幕之外,內室,是一個帶著白玉面具的男子,聞聲,男子嘴角露出一個笑弧,“他們到什么地方去了?”
“鳳州。”
“打聽的一清二楚?”
“季春璃親口所言。”
沉默。
剎那后,諸葛櫻微微起身,“君上,還請您立即發兵,如今他們兩人形單影只,只需…”諸葛櫻還要說什么,珠簾內男子已不厭煩的皺眉,“你什么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孤會做什么,怎么做,什么時候也容你指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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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諸葛櫻膽怯的看了看里頭,“臣妾妄言,罪該萬死。”
“下不為例。”男子聲音清越,猶如純澈之泉,黑瞳微轉,“進來吧,外面冷。”諸葛櫻面露喜色,三兩步就進入了屋子,她笑吟吟湊近白衣男子,“君上,能拿掉面具讓臣妾看看您的廬山真面嗎?”她輕佻一笑,伸手就要拿掉男子的面具。
“為時尚早,阿櫻。”
隨后屋子里發出了難以描述的嚶嚀,似乎在備受煎熬,又好像是一種享受。
下午春璃等改弦易轍,已進入故道縣境內,葉海勇也到了,“諸葛櫻沒有回北俱國,人到帝京后進入了一家酒樓。”果然和春璃所料不差,季春璃瞅了瞅蕭祁煜,“皇上,此刻如你我到鳳州去,勢必兵連禍結死于非命。”
到故道縣,這縣毗鄰合谷縣,猶如包裹在崇山峻嶺之輩的珍珠,嘉陵江穿城而過,兩岸鶯歌燕舞綠柳婆娑,此地并沒什么貪官污吏,沈寄已調查過了。不但沒貪官污吏,且縣太爺封戈宇還是個很會開源節流之人。
到故道縣后,季春璃打聽周邊有沒有什么神醫之類,也算是運氣好,發覺在雨珠山有個云游的道士,此人醫術精良。
一行人拾階而上,才一小會兒已到了青云觀,那道士看了蕭天觸的病,愁眉不展。
“怎么?無計可施嗎?”春璃在不少人面上看到了同樣失落而遺憾的神情,此刻有點莫名的傷感。
“如若有覬天金匱在,或可治療,此乃不治之癥。”春璃聽到這里,一顆心已跌到了萬丈深淵,一時之間只感覺身體忽冷忽熱,實際上她將不少事情都忘記了,忘記了自己和蕭天觸是如何在機緣巧合的狀態下認識的,忘記了蕭天觸為何會叫自己娘親。
“貧道愛莫能助了,還讓娘子和公子爺寶山空回。”那道士送了他們離開,季春璃走了一段,忽而想到了什么,“你們等一等,我去問問那覬天金匱。”
她最近無數次聽到“覬天金匱”,知此乃秘寶,此刻春璃三步并作兩步已進入道觀,“師父,弟子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
但季春璃一湊近,發覺那道士已死于非命,前后不過一刻鐘,老道士已被人殺了。春璃看情況不對,急忙出來,蕭祁煜等還在路口等她呢,蕭祁煜采了山茱萸給蕭天觸,“這個是玩兒的,不能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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