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是一群名副其實的酒囊飯袋,如投降,我尚可網(wǎng)開一面饒你們一條命,設(shè)若繼續(xù)負隅頑抗,諸位就要被我族殺個死無葬身之地了。”
那酋長并不戀戰(zhàn),俘虜了春璃就離開,一刻鐘后,季春璃被丟到了牢房里,她的小腿受傷了,隱隱作痛。她看著眼前來回之人,很的牙根癢癢,是她低估了他們啊。
蕭祁煜看賠了夫人又折兵,一時間心如刀絞,又感水土,頃刻之間一病不起。
看蕭祁煜生病了,諸葛囚牛也心急如焚,立即找人治療,沙漠內(nèi)缺醫(yī)少藥,蕭祁煜的病不見好反而愈演愈烈了。
“王兄,要不臣妹到東勝國去找醫(yī)官?”諸葛櫻看向諸葛囚牛,囚牛本愚,思之再三竟感可行,點兵點將讓人保護諸葛櫻離開,諸葛櫻從月亮城后面走,后面是孔雀河,順流而下很快就可離開。
囚牛看諸葛櫻去了,急忙去探病,蕭祁煜高燒不退,手舞足蹈,“春璃,春璃,春璃啊。”
看蕭祁煜這模樣,諸葛囚牛傷如之何,但卻愛莫能助,“來人,來人啊,不要讓皇上這樣。”眾人急忙上前七手八腳將蕭祁煜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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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夜色迷漫了過來,在沙漠向來有“早穿棉衣晚穿紗,抱著火爐吃西瓜”一說,沙漠溫差大,此刻已冷到哈氣成霜,滴水成冰。就在這無邊無盡的永夜里,春璃忽而想到了蕭祁煜。
多年前,他們兩人在一起,那些困頓而歡喜的光陰,那些相濡以沫的看似尋常但回憶起來卻無窮的日子,如今一眨眼已過去了許久。春璃的思緒早插上了翅膀飛躍了無邊無際的沙漠,她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在犄角旮旯之內(nèi)。
一天了,不見人送吃的過來,春璃又冷又餓。
他們勝利了嗎?亦或者他們失敗了?春璃在胡思亂想,就在這浮想聯(lián)翩的時候,季春璃忽而聽到了一聲好聽的歌聲,那調(diào)子柔和而哀婉,帶著一點欲說還休的蒼涼,那歌聲是從何處飄出的?春璃一骨碌起身,“姑娘,姑娘?姑娘啊。”
那顯然是一個女子的柔嗓,那歌聲清越美妙。猶如一把金簪子劃破了沉寂的永夜,“姑娘?”
春璃分辨不出聲音是從哪里傳過來的,就在此刻,歌聲停頓了,月色里一群身穿鎧甲之人押解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朝著遠處而去,那女孩戴著鐐銬舉步維艱,眾人卻不憐香惜玉,推的女孩踉踉蹌蹌。
春璃看他們欺辱一個小女孩,頓時生氣了,怒罵了起來,“你們這群莽夫,我要將你們碎尸萬段。”
但人家顯然不理會春璃,季春璃后知后覺,語言!對了,這是語言啊。一會兒后,那女孩遍體鱗傷的回來了,丟在了春璃監(jiān)牢的隔壁,春璃翹首看了看那女孩,“喂,姑娘怎么樣了?”
那女孩蠕動了一下,她并沒有回答春璃,僅僅肩膀微微一晃,春璃想幫助這苦不堪言的可憐人,但還沒想到辦法呢,幾個鎧甲之人已經(jīng)靠近了監(jiān)牢。
“皇后,我們王要見你,走吧。”季春璃被帶了出去,幾個人押了的春璃的肩膀,春璃只感覺難受,到一個屋子,那屋子上空是用琉璃搭建的,因風沙之故,琉璃已產(chǎn)生了抹殺的景象,看也看不清楚。
但那琉璃卻燒制的五光十色,透過那薄如蟬翼的琉璃可以看到外面璀璨的星空,那一粒一粒耀目的星星瑩瑩爍爍,竟是美麗到不可思議。在屋子里,桌面上,有一根燃燒的蠟燭,蠟燭之光和天空的光芒交相輝映,竟形成了一種旖旎之光。
嫡女謀妃:絕色醫(y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