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皇位后,蕭祁煜勵精圖治,立即整頓起來,春璃和蕭祁煜雙劍合璧,他們著手解決了不少那亂七八糟的問題,如今的北俱國已和之前今非昔比。
另一邊,蕭子鑫已延攬了不少的才子佳人,前朝早荒廢了,要不是有之前的骨干在把持,一切已分崩離析。
而自蕭子鑫修筑了別宮后,他再也沒到紫華城去過,蕭子鑫沉迷于酒色財氣,早忘記自己肩膀上的責(zé)任了。百姓怨聲載道,官員倒是沾沾自喜,現(xiàn)如今想要平步青云,憑借的已不是個人的能耐了,而是手段。
有人送了一卷吳道子的八十七神仙,那人第二日就做了五品官員,有個耿介之人憤怒的燒毀了一張畫卷,皇上龍顏震怒,竟讓人將此人炮烙了。
基于此,眾人再也不敢勸諫,皇上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皇上喜歡做什么,大家就讓岸他去做什么。
今日蕭子鑫在取水流暢,此乃帝京文人雅集內(nèi)一個好玩的游戲,上游一人放了白玉杯到溪水內(nèi),那白玉杯漂到誰跟前誰就即興賦詩,蕭子鑫玩兒的不亦樂乎,不知今夕何夕。
大家興盡晚回舟,蕭子鑫卻遇到了兩個采蓮女,一個穿綠衣,發(fā)髻高聳入云,面容美輪美奐,一個穿了紫色衣裳,眼神冷峻沉著,手時不時的用劃船槳打一打旁邊的菱角、水仙花以及菖蒲等,這一艘船很快就靠岸了。
蕭子鑫看到這里,道一聲“翩若驚鴻,矯若游龍”人已不管三七二十一縱身一躍跳到了水里,慌得尾隨之人稀里嘩啦全部都跳到了水中,許久后才將蕭子鑫打撈了上來,蕭子鑫死中求活后,立即讓人找這兩姑娘。
在他看來這倆姑娘就是洛神。
蕭子鑫荒唐極了,之前支持他的人逐漸開始后悔,也開始后怕。
而朱雀大街某個客店之內(nèi),一白玉面具的公子卻撇唇笑了笑,“老五就是如此,如今就讓他作吧,等他將這鐘靈毓秀的帝京鬧的差不多了,朕再下手,越女呢,讓她進來。”
原來戴面具的是蕭子淼,她自離開了帝京后整個人都變了,一掃之前膽小如鼠之作風(fēng),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為保障自身安全,卻始終戴著一張白玉面具。此刻當(dāng)他聽說了蕭子鑫的怪誕舉動后,只感覺好笑。
實際上,就他的能耐和實力,想要推翻蕭子鑫也易如反掌,但他不著急那樣做,而是要眼睜睜看著蕭子鑫將帝都弄得烏煙瘴氣無以為繼他才出現(xiàn),一個可力挽狂瀾之人才是真英雄。
至于蕭祁煜,蕭子淼也在注意。
而蕭祁禎,也是后顧之憂,但卻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那倆越女已到,跪在了面前,她們膽怯的不敢抬頭,大的那個瑟瑟發(fā)抖,小的那個面容狠戾,咬著牙齒。
“叫什么名字?”
“我叫汐兒,”大的道,自我介紹后又指了指小的那個,“他叫水兒。”
“果真柔情似水,很好,多的話我就不說了,未來要們到帝京去……”
蕭子鑫回去后就魂牽夢縈,說什么都要去找一找昨日那驚鴻一瞥的倆姐妹花,然而昨日是巧遇,怎么可能接二連三撞見?眾人看皇上執(zhí)意要到河邊去守株待兔,只能伴隨了天子去找,但運氣很好,汐兒和水兒剛剛準備去打漁,然后被蕭子鑫一網(wǎng)打盡。
兩人入宮了,汐兒做了皇后,水兒做了貴妃。
蕭子鑫行為本就怪誕放蕩,一開始他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大家還腹誹兩句,逐漸發(fā)現(xiàn)他日日胡作非為,人們也不過掩鼻一笑,鼎力支持。
但做了皇后的汐兒一點都不開心,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心實意喜歡上了蕭子鑫,盡管她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有秘密要揭示,但妄自尊大的蕭子鑫只聽進去吟風(fēng)弄月的話,犯言直諫的話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告訴他,皇族已危如累卵,蕭子鑫不過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