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來踱去。
“別怕,現在需要他們的是我,如若殺了我,他自己也完蛋了,如這個病果真能有妙手回春之人,那個非我莫屬,煜哥哥,來坐下看星空。”難得季春璃非但不緊張,還十分放松,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要蕭祁煜落座。
蕭祁煜停了腳步,閑閑的靠近春璃,坐在了這里看月,今晚的月亮美麗極了,一股子詩情畫意撲面而來。
春璃閉目養神,任憑純澈的月光落在臉上,猶如在沐浴一般。
“接下來怎么辦?”
“他會提審我們,我有個絕妙好計,哈哈哈,不但能一勞永逸解決了我北俱國的難題,還能挑撥離間鬧一鬧他們的關系呢,你過來。”春璃笑吟吟,渾不怕。
蕭祁煜哪里知道季春璃有什么錦囊妙計,湊近了一聽,發覺季春璃的計謀是真真正正的與虎謀皮,倒是不怎么放心。
而過了一刻鐘,白日里帶了他們到來的老太監人已到了。
“皇上要兩位過去呢,得罪了。”
那老太監揮揮手,有人從黑暗中走出,捆了兩人的手帶了兩人到白日里的寢宮,華燈初上,屋子里點了不少水晶燈,看起來富麗堂皇的。云榻上,蕭子淼已吃了藥水,屋子里氤氳著一股淡淡的藥材的香味,不十分濃郁,但卻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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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來說,春璃是喜歡草藥氣味的。
嗅一嗅藥香味,春璃可獲得元氣,甚至于會感覺很舒暢。
“蕭祁煜,季春璃,想不到吧,我們會這么見面?”
“皇上,您在說什么呢?什么季春璃蕭祁煜的,小人等是龍虎山的藥農,打小就在學習各種各樣的本領,如今聽說給您看病您會賞賜,一想是有利可圖的事,小人等就來了。”
“撒謊!”蕭子淼怒氣沖沖,手中的白玉枕頭已丟向了春璃,蕭祁煜急忙湊過去,那一枕頭硬生生砸在了蕭祁煜的肩膀上。
“哈,還是和之前一般的喜歡保護她,蕭祁煜,你可也真是厲害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朕此刻就殺了你。”有人已靠近,春璃卻啜泣起來,蕭祁煜依舊不說話。
“云橋,你我緣盡于此了,嗚嗚嗚,既是皇上要殺你,我也沒辦法了。”
“春琴,我們下輩子見吧。”蕭祁煜和季春璃早商量過了,他們此刻一個叫“云橋”一個叫“春琴”。
看季春璃似乎不怎么關心蕭祁煜,蕭子淼轉了一下眼球,“來人,上鍘刀殺了蕭祁煜。”
鍘刀已被送到了廳堂之內,陳在了地上,刀口鋒利,寒光凜凜,春璃眼角余光已看到了那冷芒,她的心跳加速,但此刻卻情愿賭一賭。
既然是表演,既然只能表演,那就一口氣表演到山窮水盡,這畢竟也是他們目前為止能做的唯一一樁事了。
鍘刀已送了過來,幾個太監拉扯了蕭祁煜將蕭祁煜的頭摁在了挖槽之內,蕭子淼冷笑,“落!”
那幾個太監眼看著就要落下鍘刀,春璃卻道:“慢著,醫官最會察言觀色,皇上,您的病小人可以藥到病除,但您如若殺了我這郎君,此事就一筆勾銷了,想必皇上您也請醫問藥許久了,是否……”
季春璃微微起身,“是否一點兒效果都沒有呢?”
春璃身體前傾,眼內蘊出一抹古怪之色,蕭子淼倒也不著急殺了蕭祁煜,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蕭子淼壓根就沒認出蕭祁煜究竟是何人。
“皇上,您說的蕭祁煜和季春璃究竟是什么人?”春璃問。
“多嘴,這也是你能問的?”旁邊的太監搶白道。
春璃跟顯得好像個少不更事的毛丫頭了,眨巴了一下眼睛畫蛇添足道:“哎呦,這不能問嗎?”那太監聽到這里,再看季春璃那傻了吧唧的模樣兒,好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