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背后的慕容安也到了,白澤不懷好意的眼神斜睨了一下慕容安,春璃也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敵意,然而讓季春璃詫異的是,他們這本是第一次見面。
唯一的一次見面,又為何看起來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就在春璃大惑不解的時候,外面葉海勇已哈哈大笑走了進來,看白澤到了,葉將軍立即過去問好。
尷尬算是化解了過去,白澤將賬目送了過來,請春璃檢查,季春璃嗔怨一笑,純澈的眼又好笑又好氣的盯著白澤看。
“老白,這些你自己看就好了,我有時間看這個?”白澤和春璃約定,每個月兩人找專人檢查一次,核對核對,春璃也怕自己的隊伍里出了害群之馬,點點頭首肯。
回皇宮的路上,春璃一人上馬車,其余三個男人在外面騎馬,奔馳的馬匹上,葉海勇為兩人做介紹。
白澤因剛剛偷聽到了慕容安和土匪的話,心知這慕容安不是什么好人,自沒好感,兩人說起話來每個字都針鋒相對。
至于慕容安,他也不知自己何年何月得罪過這素不相識的白澤,但白澤一旦和自己抬杠,在慕容安那必然是會接過一起抬。
到帝京后,葉海勇將自己瀆職險乎讓賊子殺害娘娘的事情說了,盡管蕭祁煜問的時候季春璃風輕云淡的描述了一下打斗的全過程,但蕭祁煜依舊擔心。
“以后就不要出去了,你如今身體不舒服,一旦有什么問題,朕也成罪魁禍首了。”
“怎么會?再說了能有什么問題呢?臣妾自會照顧好自己不然您擔心。”季春璃笑了笑。
“老白,你怎么有時間到中京來?”蕭祁煜早觀察到白澤有話要說了,他讓太醫去給慕容安料理傷口,邀了白澤到內室去詳談。
白澤一看眾人都退下了,這才打開了話匣子,將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說了,蕭祁煜聽了后,微微驚愕,“你聽到的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嗎?”
“微臣距離那么近,每個字都聽的一清二楚,皇上,這慕容安是某人的臥底啊,您倒是不要讓他給迷惑了。”白澤一五一十將事情說給了蕭祁煜,蕭祁煜攥著拳頭。
他不知自己該相信白澤還是相信慕容安。
和慕容安的相遇太具傳奇色彩了,而白澤是他認識了五六年的老相識,兩人之間的深情厚誼已今非昔比。
看皇上還在猶疑,白澤湊近,“知道皇上您不相信微臣,但微臣卻相信自己的耳朵,防人之心不可無啊,皇上!”
蕭祁煜聽到這里,點了點頭。
從那日以后,蕭祁煜果真留意起白澤,他找了沈寄去觀察白澤,雖然說沈寄沈離和葉海勇都是獨一無二的將軍,但這三者之間最為聰明會隨機應變之人非沈寄莫屬,因此安排這個事給沈寄也算是適得其所了。
另一邊,春璃將自己準備開酒樓,做運輸依舊開藥鋪的事說給了蕭祁煜,蕭祁煜雙手贊成,只要春璃有任何需要,他有求必應。
事情進行的格外順利,朝廷財大氣粗,而做生意本就多財善賈。
這日,春璃和慕容安去外面忙了,沈寄卻有了新的收獲,他跟蹤了白澤,發現白澤竟頻繁的和一個人見面,兩人一見面就爭執起來,而后慕容安和那人一拍兩散,兩人都氣鼓鼓的離開。
這讓旁觀者不免詫異。
沈寄將消息告訴給了蕭祁煜,蕭祁煜道:“朕險乎太阿倒持將更大的權利給了他,如今看來他竟是某人的細作了。”
“他們叫那人為君上或王爺,只怕是蕭祁禎到了。”沈寄猜想。聽到這里,蕭祁煜微微點點頭,“繼續調查。”
然而季春璃日日和慕容安在一起,從未感覺慕容安有什么異常,更不會懷疑。
這日忙完了一切,春璃只感覺心力交瘁,她需處理的事太多了,而帝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