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師兄說得對,和這樣的廢物動(dòng)手,我都覺得是臟了自己的手?!?
男子收身而立,目光極度不屑的望著寧川。
就對方這種毫無修為的廢物,自己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殺他更是比殺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畢竟螞蟻太小,還得低頭去找不是?
“狂妄的人我見得多了,但如你們這般狂妄了,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也罷,你說得對,今日是楚皇大壽,我不想動(dòng)真格的,而且真要打了你們,也有失我的身份。”寧川淡聲說道。
他忽然覺得,自己與這些人一般見識,實(shí)在是對玉皇圣帝這個(gè)身份的侮辱。
畢竟,一只蚊子在你耳邊喋喋不休,你總不能真的追著它打吧?
“哈哈,葉師兄,你聽聽你聽聽,這小子說什么?”不只是葉天然與那位來自太虛圣地的青年笑了,包括楚毅身后同來的其他人,此刻亦忍不住笑出了聲。
葉天然是什么身份?
太虛圣地的核心弟子,一身修為步入了歸墟境,縱觀整個(gè)北冥大地,也算得上是屈指可數(shù)的天才人物了。
寧川竟然在他面前擺起了普,簡直惹人發(fā)笑。
“姐夫……要不……算了吧……”
楚毅滿頭的黑線,他真的怕寧川直接祭出彤弓,把這幫不知死活的家伙給當(dāng)場射殺了。
畢竟是太虛圣地的核心弟子,葉天然真要死在這楚宮當(dāng)中,楚國皇室必然也逃不開被太虛圣地針對的下場,搞不好直接滅國都有可能。
“以后交朋友的時(shí)候注意一些,別什么人都走得太近,特別是像他們這種人,趁早斷交為妙?!?
寧川拍了拍楚毅的肩膀,留下了這么一句話之后,便是頭也不回的離去。
“哈哈……”
“四皇子,你這個(gè)姐夫怕不是腦子被驢踢過吧?”
“裝腔作勢,一個(gè)廢物罷了,真以為自己是誰了?”
看著寧川遠(yuǎn)去的身影,楚毅身旁,眾人忍不住哄堂大笑,在他們眼中,寧川只不過是一介沒有修為的廢物罷了,竟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簡直是惹人大笑不已。
楚毅卻是搖頭不語,心中暗道,“你們這幫家伙真是不知死活,好在我姐夫沒有生氣,不然今日,你們恐怕還真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寧川很快便是將它給拋之于腦后,他有些無趣的行走在人群當(dāng)中,直到昊日臨近頭頂之時(shí),一位侍者走上了廣場最前方的高臺,清了清嗓門后,喊道,“陛下駕到!”
隨著他聲音落下,而后只見,廣場最前方的正殿門前,有三道身影緩步踏來。
楚皇立于中間,其左右兩側(cè),分別跟著楚靈兒與太子楚風(fēng)。
“本皇壽誕,諸位能遠(yuǎn)道而來,實(shí)為我楚國之幸,這杯酒,敬大家?!?
三人走到了廣場前方的高臺上,坐下不久,楚靈兒為楚皇斟滿了一杯酒后,他舉杯朝著眾人敬來。
此刻寧川坐在宴席后方的某張桌子前,這是他隨意找到的一個(gè)位置,有莫約十人與之同坐,都是些年輕的面孔,來自不同的世家與宗派。
不過,與葉天然這種來自一方圣地的天才相比,如今與寧川同桌的這些人,明顯就黯然了很多。
他們來歷也身份并不出眾,只是北冥中那些小勢力門下的弟子,是沾了自家長輩的光,才有幸來到了這里。
“楚皇無愧是我北冥十大人皇之一,帝王風(fēng)采令人折服!”
“畢竟是斬道境的強(qiáng)者啊,縱觀北冥諸國當(dāng)中,又能找得出幾個(gè)擁有這樣實(shí)力的人?”
寧川身旁,那些同坐的年輕男子低聲議論了起來,可以看出,他們在看向楚皇之時(shí),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種無比的敬畏之色。
“嘿嘿,這次有幸前來參與楚皇大壽,我可是求了掌門好久,他才答應(yīng)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