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孽徒!”
聽了君天嵐的話語,柳蘭不由時間目光望向了王瓊,目中震怒,“你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師……師尊……”
王瓊嚇得面色煞白,目中滿是絕望之色。
她拜入柳蘭門下已有數(shù)十年的歲月了,知曉師尊的為人如何。
得知自己聯(lián)手君羽迫害君池之后,以師尊的為人,絕對不可姑息。
“別叫我?guī)熥穑也皇悄銕熥穑胛伊m,堂堂萬川圣地的太上長老,怎么會教出你這么一個弟子?!”柳蘭大怒。
聲音落下,她又是看向了寧川,道,“寧公子,她做出如此天怒人怨的錯舉,全怪我教導(dǎo)不方,此事我亦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到時候必然親自等了洛云,給公子一個交代。”
“給我交代就算了,倒是君家,需要給一個交代。”寧川言道。
柳蘭點了點頭,她知道該怎么做,最終目光望向了王瓊,再次冷喝道,“孽徒,還不速回萬川,我要把你鎮(zhèn)壓于萬川山下一千年,往后余生,你便用來懺悔思過吧。”
“師尊,弟子知道錯了,師尊,求求你不要,饒了弟子吧。”王瓊絕望,哭著求喊道。
“嗡……”
柳蘭卻是冷哼了一聲,抬指點向她的眉心。
剎那間,王瓊只覺得身體一震,一股浩瀚無窮的力量順著眉心傳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游串于經(jīng)脈當中。
“啊!”
她忽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全身上下,那股屬于斬道境的氣息,于此刻驟然消減了下去,同時口中接連咳血,如同遭到了重創(chuàng)。
“寧公子,我已經(jīng)廢了她的一身造化,將帶回萬川接受懲罰。”柳蘭道。
寧川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很快,柳蘭便是冷哼了一聲,卷起一陣狂風,帶著王瓊朝遠空飛去,最終消失在了這里。
“去救你爹吧,這里我來看著。”
直到柳蘭帶著王瓊,徹底消失在了遠處天際之后,寧川這才看向了君天嵐。
君天嵐聞言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直接是往著地牢中跑了進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君羽滿臉的絕望之色。
他很清楚,事到如今,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扭轉(zhuǎn)局面的可能。
一旦君天嵐帶著君池從地牢中走出,便是徹底坐實了自己殘害手足的罪狀。
到了那個時候,君家族人,絕對不可能再聽命于自己。
可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君羽也沒有絲毫悔恨的想法,他唯一后悔的,便是沒有直接將君池給解決掉,而是把對方給關(guān)在了地牢之中。
“二爺真的沒死嗎?”
“真的是被圣主關(guān)在了地牢之中嗎?”
四周,應(yīng)該剛才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此刻,許許多多君家的族人都是被吸引了過來。
他們并沒有敢靠近,而是離得很遠,低聲議論著什么。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終于,地牢之內(nèi),君天嵐攙扶著一名虛弱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不是別人,赫然便是君家的二叔,君天嵐之父,君池!
此刻的君池,發(fā)絲凌亂,渾身上下臟亂不堪,早已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好在他本就是擁有著斬道境六重天的實力,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撐得到現(xiàn)在。
此刻,君池雖然顯得虛弱,但神志卻是依舊清醒。
他看到了那半跪在地上的君羽,目中不由浮現(xiàn)出了怒火,沉聲道,“大哥,咱們畢竟是親手足,家主之位,本就是能者居之,唯有明主放可引領(lǐng)我們君家走向輝煌,若你是一位明主,當初家主之位,我又豈會與你相爭?可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用了如此令人不齒的手段……”
說到這里時,君池言語不再,他一雙目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君羽,早已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