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家都在一起,會出什么事,”沈宜安笑了一聲,“秦扶桑,你說是不是?”
沈宜安滿面輕松。
秦扶桑知道,她是希望自己能幫她打圓場。
迎著燕嬰探尋的目光,秦扶桑緩緩點了點頭,他道“是的,我們都會在一起。”
皇甫奉這才沒有拒絕,直接將那藥給了眾人。
沈宜安還和他要了幾樣藥,說要是有機會見到宋淺煙的話,要給她,是她上次要過的。
皇甫奉也沒有懷疑。
吃下那藥以后,眾人便沉沉睡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藺祈祥已經站在他們面前了。
“諸位仿佛還是沒有什么警惕心啊。”藺祈祥笑道,然后對著旁邊的大夫點了點頭。
那大夫給眾人診了脈,朝藺祈祥點頭,他這才放下心來。
迷藥的作用已經發揮了,他們就算是醒了,身上也是沒有力氣的。
“我想,出門在外,大家大約都有事吧,也不想一直在這里耽擱,這樣吧,只要這兩位姑娘幫我完成一件事情,我就可以放大家離開。”
“只有我一個人,把她留下。”
還不等眾人說話,沈宜安就率先開口。
“安安!”燕嬰在后頭喊了她一聲,拉住她的袖子。
早就知道她是這個脾氣,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
燕嬰這次回來也發現,沈宜安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從前在楚國的時候,她性子堅韌卻不喜歡與人爭執,被楚和靖和顧筱菀那樣欺侮,也只是逆來順受,然而如今,卻有了這樣大的主意,心頭謀劃比從前更盛不少,學會了自己保護自己,也敢于讓自己身陷險境。
“留下她,若我輸了,再叫她去也不遲。”沈宜安看著藺祈祥的眼睛道。
藺祈祥從她的眸子里,看到幾分自己從前見過的光芒。
他不知道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女子。
大約,也會叫吳大人覺得新鮮吧。
誠如她所說,還是不必一次性都進獻出去。
“好。”藺祈祥笑了一聲點頭。
“我也要去!”
幾乎是同時,秦扶桑和燕嬰齊齊開口道。
燕嬰更是直接跳了起來。
男人?
藺祈祥微微蹙眉。
這兩天吳大人那邊好像的確是有貴客來訪,只是這個貴客的底細他還沒有打探清楚。
聽說這兩年不管是楚國還是秦國,有斷袖之癖的貴人都越來越多,也許叫兩個男人去也好。
只是……
藺祈祥看了看他二人。
這燕嬰生得這樣好看,美到奪目,實在是太有攻擊性了。
“還是你吧。”藺祈祥對秦扶桑點頭道。
雖然他也很是好看,但氣質還是偏清冷的,大人物該會喜歡這種才對,實在不行,下次再換這個紅衣裳的也是一樣的。
“憑什么!”燕嬰氣得瞪圓了眼睛。
“他生得普通一點。”
“普通之至。”秦扶桑看向燕嬰,微微頷首道。
燕嬰幾乎氣歪了鼻子,指著燕十七道“那怎么不讓他去,他豈不是更普通!”
藺祈祥懶得和他爭論,直接帶著秦扶桑和沈宜安往外走去。
沈宜安捏了捏燕嬰的手,示意他放心。
燕嬰反手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輕輕捏了兩下,面上才好看了一點。
“喂!”燕嬰挑眉,一雙桃花眼分外張揚,“別想著占我家安安便宜。”
沈宜安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
藺祈祥帶著他們先去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才把他們送上了馬車。
“為什么不讓宋淺煙一起去?”沈宜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