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蘇子榭似乎是帶著幾分失望,嘆氣一笑。
李子寧輕輕捏著他的下巴,氣吐如蘭,“那本殿喜歡的,不也是你的臉,不是別人的臉?”
蘇子榭盯著李子寧看。
他總覺得,李子寧每次和他親近的時候,都仿佛透過他的臉,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我這一輩子,只會沉迷于你……”李子寧輕聲呢喃,但目光卻沒有聚焦在他的眼睛上。
說完,李子寧便傾身,想要吻上蘇子榭的唇。
就在這電光火石一瞬間,蘇子榭忽然往后仰了仰身子,李子寧的吻這便落了個空。
“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便不叨擾公主了。”蘇子榭站起身來,徑直往外走去。
門口的侍衛都看見蘇子榭氣沖沖出來,狠狠將門帶上。
而里頭的長公主卻帶笑歪靠在椅子里,屈起一條腿來,面上帶著滿滿的寵溺。
眾人心中忍不住慨嘆,這長公主,到底是有多寵愛蘇子榭?
蘇子榭大步往前走,微風拂過,他衣角翻飛,看起來像是要展翅飛起來的鳥。
無人看見,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忽而頓足,右手食指飛快在自己唇上觸碰了一下,然后滿面是笑。
距離何意悅嫁到寧侯府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而距離沈宜安前往南唐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自從用水蛭吸出來體內的淤血,再加上吃了不少黎滿開的藥,配合她天天扎針藥浴以后,沈宜安的身子,已經一天天好了起來。
她的床頭,還擺著那一盒糖和一盒蜜餞,看起來都是沒有開過封的樣子。
只是,黎滿也沒有再問過她關于到底吃什么的問題。
這兩日沈宜安身子好了不少,也就開始靠在床頭上看起信來。
其實這些信是楚沉瑜早就送出來的了,只是之前黎滿這里實在是不好進入,所以也就一直沒有送進來。
楚沉瑜不知道沈宜安病得多重,所以只是問她身子好點了沒有,又將秦國境內發生的事情略略說了說。
大約是因為月利亞忽然叛逃青海,原本一門心思想要讓秦之羌在秦國做質子的瑜妃,又將秦之羌給接了回去。
楚沉瑜說,最近秦國,只怕是會有異動,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觀察。
沈宜安心想,連楚沉瑜都知道了,并且告訴了她的事情,秦扶桑該是不會不知道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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