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完了吊瓶,江醉瑤終于可以松口氣了,面對眼前這個十萬個為什么,她真的受夠了,迫不及待的站在門邊道“好了,今天的針扎完了,快出去吧。”
韶子卿站起了身,意猶未盡的看著眼前那些他看不懂的東西,很是好奇。
江醉瑤生怕韶子卿再發問,催促道“別再看了,快點出來吧。”
說完這句話,江醉瑤不耐煩的拉著韶子卿出了密室,關上了密室的門。
韶子卿隨后坐在軟榻上,望著江醉瑤道“你今天對我的態度很不好,我很不滿意!”
江醉瑤長舒了一口氣“大哥!你一直問個不停,真的很煩!”
韶子卿立馬就怒了“誰是你大哥?我是你夫君!你胡說些什么!”
“這個是語氣詞,語氣詞你懂不懂?我真的是受夠你了!”,江醉瑤簡直被韶子卿弄得心煩意亂,趕緊喝口茶緩緩。
江醉瑤打開了房屋的門,便看到赤嶸站在門外,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赤嶸回道“屬下有要事稟報,靈卉囑咐過屬下,您治病的時候不允外人打擾,屬下便沒敢進去。”
赤嶸現在的存在等同于救星一般,她忙道“你快進去吧,韶子卿一直說個不停,我快被他煩死了!”
赤嶸疑惑的看著江醉瑤,想著自己跟了韶子卿這么多年,韶子卿的脾性他最了解,那樣冷漠少話的人,怎么可能會說個不停呢?
不過赤嶸也未多問,畢竟還有要緊事,走進去對韶子卿道“少爺,秦南弦說,要與您茶樓一聚。”
當韶子卿聽到秦南弦這三個字的時候,當即臉色驚變,似乎不信秦南弦會主動約他,質疑問道“他要見我?”
赤嶸點了點頭“若不是秦南弦親自與屬下說,屬下也是不信的。”
韶子卿一聽秦南弦來了,頓時憤然起身,牽扯到傷口有些疼,但他卻滿不在乎的眉頭一緊“他來了?人在哪?”
赤嶸回道“屬下是出去辦事的時候見到的。”
韶子卿沉了口氣“他為什么要見我?”
赤嶸又道“秦南弦說,孤狼是皇城司的人。”
僅此一句,足以讓韶子卿整個人巨變,那是一種懷揣著陰恨的驚疑。
赤嶸見韶子卿如此,便道“秦南弦說,只要跟您說這句話,您一定會見他。”
韶子卿緊了緊牙根,也不知在憤恨什么,冷聲問道“他還說什么了?”
赤嶸瞧了一眼身后的江醉瑤,道了句“還說請您帶著江醉瑤一起去。”
一旁的江醉瑤聽聞此話,驚訝的眨了眨眼,這與她有什么關系?
韶子卿似乎等不及了一般,抬步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帶上她,咱們去會一會秦南弦。”
赤嶸應下,轉身對江醉瑤道“大少夫人,咱們走吧。”
江醉瑤心有不愿的后退了幾步“我才不去!”
韶子卿此刻人都已經走到庭院了,聽到江醉瑤這么說,嚷了一句“她若不去,便綁她去!”
一聲命令,赤嶸朝著江醉瑤施了一禮,道了句“大少夫人,得罪了。”,說完這句話赤嶸就要動粗。
江醉瑤知道自己不是赤嶸的對手,無法抗拒之下忙道“好好好!我去!我去!你別動手好吧?”
赤嶸這才住手,讓開一步道“大少夫人,那咱們走吧。”
江醉瑤倍感沉重的呼了口氣,拿起披風便走了出去。
出府上了馬車,江醉瑤看著眼前兩個人腰攜寶劍,不安的咽了口吐沫。
赤嶸倒還好,平日里就是帶著寶劍的,可韶子卿就不同了,江醉瑤倒是頭一次看到他攜帶利劍的模樣,那一臉的凝重暗黑更是夾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冷漠。
江醉瑤想著,不就是去茶樓一聚嗎?怎么弄的好像是要大戰一場似的。
待馬車在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