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府上,只怕會多慮啊!”
韶江無比認真的提醒韶子卿道“我告訴你,江州刺史的事情不許你再插手!”
韶子卿也急了“父親,咱們就快壟斷江州的鹽業(yè)了,難道就這么放棄了?”
韶江怒道“是錢財重要,還是命重要?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的背后黑手是誰,若是惹怒了他,咱們韶家可不會有好日子過!”
韶子卿卻是不肯聽出父親的話,倔強道“當年傾兒的死到現(xiàn)在也未查明,兒子不能放棄!”
“混賬!”,韶江徹底怒了,吼著“那個女人都死了!你還惦記著她做什么?難不成你要害的全家老小跟著你滅九族才算完,是不是?”
韶子卿站在那里不說話了,可臉上的憤憤不平猶在,韶江了解自己的兒子,這個犟種倔起來可是九頭牛都拉不回。
韶江深舒了口氣“為父先問問陛下的意思再說吧。”
韶子卿這才點了點頭“是。”
韶江繼續(xù)朝前走著,心中一陣雜亂,良久,問了句“你殺了孤狼,太后雖并未怪罪你,但不代表不追究,多半是因為江醉瑤。”
韶子卿倒沒想到這層,略有一驚。
韶江悠長的說道“太后為了江醉瑤,竟能忍下你殺孤狼一事,江醉瑤這個女人,怕是不簡單,還是那句話,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再苛待她了,明白嗎?”
韶子卿一下子就想起江醉瑤忤逆他的模樣,憤恨的咬了咬牙,一陣不甘。
韶江沒聽到兒子的答應(yīng),回頭瞧了一眼,看到那表情,加重了語氣道“不就是當初她耍手段嫁給了你嗎?你為何就這般耿耿于懷,父親曾與你說過,與戶部尚書聯(lián)姻是好事!”
韶子卿那般在意的事情,韶江竟說的這般輕描淡寫,自打韶子卿接管家里的事務(wù),韶江就越來越不體諒韶子卿了,過多的是權(quán)衡利弊。
韶子卿一時怒道“兒子就咽不下這口氣,她竟敢算計我!”
韶江無奈的舒了口氣“局勢當頭,該放下的就要放下,人家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你還要怎樣?今日太后駕臨,戶部尚書也會知道,必然會更加重視她這個女兒,江州鹽稅一事可握在戶部尚書手里,孰輕孰重,還有父親與你說明嗎?”
韶子卿又不傻,其中利益他自由分斷,不然他早就對江醉瑤下手了,隱忍著怒氣道“是,兒子明白。”
伴隨著冷風吹過,韶江越發(fā)不安,道了句“你趕緊換身衣裳,隨我入宮。”
韶子卿看了看天色“父親,眼下這時辰怕是不合規(guī)矩吧?”
韶江急切道“這火都燒上房了,還管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趕緊趁著此事還沒傳的滿城風雨,先與陛下說個清楚吧!”
如此,韶子卿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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