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昱寧冰冷的看著,一絲憐憫都沒有,他似乎早就看慣了這樣的場景,一副悠哉的樣子,開口問道“說,是不是你偷拿了兵部的卷錄?”
江醉瑤微微抬眼,憤怒的瞪著霍昱寧,倔強的回道“我沒有!”
霍昱寧笑了,笑得冷極了,不屑的看著江醉瑤“沒事,本太子有的是時間,看看是你嘴硬,還是刑具硬,繼續用刑。”
“啊!!”
拶子再次拉緊,江醉瑤又開始驚聲尖叫。
真的太疼了,疼得江醉瑤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叫嚷,她現在困在椅子上動不了,只能硬生生的接受著指尖傳來的痛楚。
絞痛,全身冰涼,迸沁著冷汗。
江醉瑤只能將身子挺得直直的,眼睛仰望著頭頂。
此時此刻,她多么希望會有一個人沖進來阻止這一切,將她護在身后,保護她。
可是,并沒有這樣的人。
江醉瑤有些想哭,但卻生生的忍住了。
她不能哭!她不能認輸!她還不能!
她不能這樣輕易低頭。
想到這里,江醉瑤居然忍住的叫嚷,死死的咬著牙,硬挺著。
霍昱寧見江醉瑤忽然變得強硬,立馬開口“停!”
拶子再次松開,江醉瑤身子立馬就軟在了椅子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方才還能大口大口的喘息,此時此刻,連呼吸都顯得那么虛弱。
霍昱寧冷視著江醉瑤,捏起早已準備好的鹽,灑在了江醉瑤指尖的破口處。
“啊!”
當鹽灑在江醉瑤傷口的時候,那種刺痛簡直讓江醉瑤生不如死。
霍昱寧看著江醉瑤備受折磨的樣子,反而覺得很很享受,手指尖捏著的鹽,一點也不著急,猶如流水一般緩緩的灑著。
霍昱寧低下頭,壞笑著說道“夫人受了傷,本太子要好好給你的傷口消炎才行。”
往傷口上撒鹽,到底是為了消毒,還是疼的更痛快?
直到霍昱寧手指尖的鹽灑完了,霍昱寧拍了拍手里的殘渣,悠哉的問著“本太子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偷拿了兵部的卷錄?”
這樣的話,霍昱寧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
江醉瑤緊了緊牙,雙手疼得她話都有些說不出來,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不是!不是我拿的!”
霍昱寧瞥了江醉瑤一眼,有些開始敬佩這個女人,外表看上去的弱女子,竟可以如此剛烈。
霍昱寧眉頭一皺,笑容散盡“夫人,本太子還是奉勸你從了吧。”
江醉瑤知道霍昱寧要的就是江醉瑤點頭,然后去謀害其他人,江醉瑤微微抬了抬頭,折磨了這么久,她已經不能大聲說話,叫嚷了那么久,聲音也有些沙啞。
這樣的聲音,誰聽了都會心疼。
“你到底要害誰?”
這樣的問話,讓霍昱寧臉色微微一變,江醉瑤本以為他會矢口否認,但是他卻是這么說的“不管本太子要害誰,本太子卻不曾想過要害你,所以你還是識相一點,招了吧。免去皮肉之苦,最后或許還能留下一條命。”
江醉瑤冷冷一笑“果真是猖狂!”
霍昱寧肆無忌憚的回道“本太子猖狂起來要比這駭人的多,本太子憐惜你是個女人,也見不得你受苦,招了吧。”
江醉瑤恨恨的看著霍昱寧,恨得她想要殺了她。
“呸!”
江醉瑤恨得發緊,朝著霍昱寧的臉吐了一口吐沫。
霍昱寧的臉上,當即就濕了。
他的臉色一冷,用衣袖擦了擦臉,怒視了江醉瑤一眼,怒了,徹底的怒了。
“來人啊!換刑具!”
這時候,兩位士兵端進來一盆滾燙的火爐,里面的烈火燒的正旺,火苗燒裂柴火的“啪啪”聲刺耳。
江醉瑤越發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