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江醉瑤厭棄又絕望的吐出一句,她現(xiàn)在與他連說一句話的心思也沒有。
韶子卿緩緩站起身,冷聲道“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懷著我的骨肉,你當我會替你解圍嗎?”
這話讓江醉瑤更是厭惡,吼道“替我解圍?想要那本書的人是你!你認定了我當時已是別無選擇的境地,一定會幫你偷拿你要的東西,我如此鋌而走險,事后你卻這般害我,你可還有良知?”
江醉瑤越說越氣,心中一團怒火瞬間爆發(fā)“我知道,曾經(jīng)算計你嫁給了你,是我不對,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要怎樣?我也曾說過,你若討厭我,咱們就和離,不想和離你休了我也可以,但你不愿意!”
伴隨著心中怒火,江醉瑤也緩緩站起了身,抬起雙手舉到韶子卿面前,悲憤道“看到這雙手了嗎?你可只得到當時我有多疼?多害怕?多無助?即便是這樣,我依然選擇死撐著沒有出賣你,如今看來,我就是個傻子!”
當韶子卿看到了那雙手,他逃避的不再去看,當時江醉瑤受刑罰的時候,他在旁邊的房間都看到了,也是在那一刻,他于心不忍的選擇了救她。
他的確厭惡她,也的確恨她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他只是想讓她聽話一點,想讓她知道,在她面前他才知主宰。
無情的將他送入太子手中,可他還是心軟了。
但這一切也不足以讓江醉瑤原諒他,她對他此刻只有恨,她怒道“韶子卿,對你,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你既對我這般無情,那這件事便不能這么算了!”
聽聞此話,韶子卿冷聲問道“你要怎樣?”
她的回話無比堅定“我必為我自己討回公道!”
他看著她那雙決絕的眼神,本想發(fā)怒,可那雙擺在他面前裹紗布的雙手,到底是讓他說不出話來。
此刻韶子卿的內(nèi)心是百感交集的,他厭惡眼前這個女人,可卻還帶著點點愧疚,為什么會這樣?他不是巴不得看到她死嗎?既然都覺得要做個壞人,為什么還會于心不忍的救她?
韶子卿無法表達此刻的內(nèi)心,竟有些無地自容,冷瞥了江醉瑤一眼,他選擇無聲的離開。
翌日一早,江醉瑤起了身,腦子里一直都在思索著。
一個人坐在軟榻上,看著眼前一杯茶,卻沒有喝的意思,擺在那里動都不動,都已經(jīng)有些涼了。
她理清了一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方知一切原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
整件事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江醉瑤卻不能停下腳步。
思來想去,江醉瑤有些坐不住了,怎么說也要查個清楚,她不能白白受罪一場,但想查清此事,問韶子卿是不可能的,只能去問江懷。
江醉瑤走到門口看了看天色,這個時辰,父親應該下朝了,便出了府邸回了娘家。
到了戶部尚書的府邸門口,看著這個自己許久不回的家,江醉瑤覺得陌生。
這是她從來沒有去過的家,在原主的記憶里,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是原主生命里呆過最久的地方,但卻不是原主最喜歡的地方。
江醉瑤去了前廳,下人去通傳了,沒過一會兒,人就回來了,走到她跟前說道“老爺剛下朝,此刻正在換朝服,勞煩大小姐稍等。”
江醉瑤坐在木椅上等著。
這還沒坐一會兒,便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緊接著,又聽到那個下人說了話“公子稍等,奴才這就去通傳老爺過來。”
江醉瑤頓時臉色一沉。
公子?哪個工資裝?
這一抬眼,就看到韶子卿踏了進來,江醉瑤面容一變,一時間就坐不住了,緩緩的起了身,她沒想到韶子卿居然也來了。
韶子卿直接坐在椅子上,淡漠的看著她“離遠就瞧見你的轎子,你來做什么?”
這么說,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