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徹徹底底的無法與江醉瑤抗衡。
江醉瑤靜默的看了他片刻,才張口“你之前在太玄族受的傷我瞧過,內傷太重,不養上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
韶子卿憤恨的看著江醉瑤,此刻的他,也只能用眼神來發泄恨意了。
江醉瑤又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對于太后來說有多重要,就憑這一點,你便不能再隨意欺凌我,你可記住了?”
這個已經不需要再說明了,昨夜那一巴掌,在太后面前不過就是芝麻粒兒大的小事,若是放在旁的官宦妻室,太后必然是不會管的,她們也不敢拿這種事來叨擾太后,可江醉瑤便不同了,太后可以說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責罰了韶子卿。
這時,陋室的門被人推開,秦南弦拎著藥箱走了進來。
當他走進來的那一刻,遮擋陽光的烏云散去,陋室一下子就亮了。
這不由讓江醉瑤有些意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湛藍的晴,心中只覺詫異。
秦南弦看到了韶子卿的慘狀,先是驚訝一愣,然后趕忙上前撫上韶子卿的脈搏,隨后皺了皺眉,言道“我告訴過你,萬不可在動用體內靈氣,你為何不聽?你不要命了?”
韶子卿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癱坐在那里沉重的喘息著。
隨即,秦南弦瞧著端坐的江醉瑤,言道“是被你氣的吧?”
江醉瑤滿不在乎的起了身,根本不接秦南弦的話,直接問道“我要的東西呢?”
秦南弦將藥箱遞給江醉瑤道“我聽聞崔公公傳來的消息,立馬就去醉瑤閣取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江醉瑤將藥箱打開,正是她要的那個,拿出抽血所需的工具,手腳麻利的把東西準備好,隨后擼起韶子卿的袖子,抽了整整三管針劑的血才算完。
秦南弦心想著北輒疫病如此嚴重,便問道“就這么點,夠用嗎?”
江醉瑤回道“你也看到他的樣子了,再抽下去會死人的。”
如此,秦南弦便不再糾結了。
江醉瑤厭棄的瞥了韶子卿一眼,將東西收好,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好了,事情都辦完了,咱們走吧。”
一日一夜的鬧劇就這樣慘淡收場,韶子卿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江醉瑤是那樣的不在乎。
秦南弦擔憂的看著韶子卿,道了句“你先去外面等我,我等會兒就來。”
江醉瑤一轉身,便看到秦南弦從腰里拿出了一個小藥瓶,看來應是崔公公把韶子卿的傷勢也告訴了他。
江醉瑤也沒有阻攔,什么也不說的抬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