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江醉瑤有些不高興了,趕忙解釋“你知道的,太后為了那座密樓傾及一生,我雖有醫(yī)術(shù)在手卻根本幫不上,當我知道那里面有著密樓里的東西,我怎能隱瞞?”
原來,整件事的根源在這。
如果當初靈卉沒有將密室告訴秦南弦,那她就不會引起秦南弦的注意,即便是秦南弦知道了,若是沒有告訴太后,那也不會發(fā)生什么。
她之所以牽扯其中,不能自拔這么久,都是因為這個!
秦南弦很怕江醉瑤會多想,會因此疏遠他,一時急得不行,甚至有些語無倫次“醉瑤,你應該知道我在太后面前是什么,我只是一個替她辦事的工具而已,我若不把這件事告訴太后,太后必然會怪罪我,我若沒了太后的扶持,我便什么都沒有了!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還沒與你發(fā)生過這么多事,你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我不能隱瞞太后的!”
長長的一段話,卻顯得秦南弦有些卑微了。
江醉瑤無聲的看著他,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秦南弦生怕江醉瑤不信,又道“若是放到現(xiàn)在,我與你一起做了這么多的事情,我必然要考慮要不要告訴太后,至少也該征求你的同意。”
這是江醉瑤頭一次看到秦南弦這個樣子,那樣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她生氣的模樣,使她無心發(fā)脾氣。
忽而之間,江醉瑤輕輕一笑,言道“還記得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根本就不愿理我,自顧自的下著棋,與現(xiàn)在的樣子真是天壤之別。”
秦南弦已不知該如何解釋,謹言慎行的樣子很是惶恐,支支吾吾的好半天,吐出一句“醉瑤,你會理解我的,對嗎?”
秦南弦都已經(jīng)這樣了,江醉瑤還能說什么呢?心中的責怪一瞬間早已九霄云外,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罷了,我不該提起這件事讓你尷尬的,是我思慮不周了。”
秦南弦慌亂的搖著頭“沒有,是我不對,一開始就是我的不好,你別怪我,更別疏遠我不理我,好嗎?”
江醉瑤依舊笑著,只是笑的很淡漠“當然不會,我知道你無心害我。”
江醉瑤不想再糾結(jié),轉(zhuǎn)了他話“對了,北輒疫病的事我想和你說幾句,疫病那么嚴重,韶子卿的血可能不夠。”
秦南弦問道“那依著你的意思,要怎么辦?”
江醉瑤言道“我聽說太子的血也可以,所以這件事還要太后點頭。”
秦南弦毫不猶豫的答應著“好,我立馬去和太后說。”
隨即,秦南弦起身就往外走,沒走幾步,回頭問著“你不會怪我的,對嗎?”
江醉瑤笑著點了點頭“我都說不會了,以后咱們誰都別提這件事了,好嗎?”
秦南弦這才算徹底安心,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