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直看護,哪里能這般康健。”
江醉瑤臉色一沉:“這種話不許去外面說,免得惹是非。”
靈卉不悅的白了一眼:“本來就是,小姐的滿月酒都沒辦,畢竟也是韶家嫡出的頭一胎,屬實有些說不過去。”
江醉瑤沒再接話,在場的人也都靜了音,過了好半天,李晏道了句:“如今三少爺的兒子養在夫人膝下,夫人喜歡得很,叫了兩個奶娘養著,還帶了四個丫鬟伺候著,如今孩子養的白胖白胖的。”
江醉瑤倒沒在意那孩子,反倒想起了紅蓮,便問道:“紅蓮在府邸過的怎么樣?”
李晏不禁嘆了口氣:“只是個陪房,加上夫人不喜歡她,府邸這些看眼色的下人自然不會厚待,前陣子還引木炭起火,被夫人罰跪在庭院一夜,偏巧趕上那天下了一夜的大雪,聽說是后半夜人凍昏過去,才被抬進屋子的。”
江醉瑤聽聞這樣的消息,不由驚道:“三少爺呢?他不管嗎?”
李晏回道:“那日正趕上三少爺不在府邸。”
“三少爺總得回府吧?知道了以后呢?”
“三少爺第二日回來,便請了大夫來給紅蓮治病,聽說如今身體養的差不多了。”
“三少爺就沒護著紅蓮,去向母親討個說法?”
“三少爺一向孝順,自小到大也沒忤逆過老爺和夫人,再者說,房子都被燒著了,本就有錯,三少爺去討說法也是理虧。”
“雖有錯,但也不是有心的,小懲警醒了便是,何必讓人跪在庭院一夜,還下著大雪,母親就不怕惹上人命官司嗎?”
“哎,就是個陪房,說白了和伺候人的下人一樣,就是個無親無故的外鄉人,死了誰會追究呢?”
江醉瑤是越聽越氣,深舒了口氣:“母親屬實有些過分了,怎么說也是給韶家添了男丁的,再不喜歡她,看在孩子的情面上也不能做的太絕情了,母親就不怕來日孩子長大了,知道這些事情會如何作想嗎?”
在場的下人可沒人敢接話了,生怕說錯了什么。
江醉瑤看了看天色,時辰還早,將懷里的楚頤交給奶娘,打開柜子拿出幾件沒上過身的衣裳,然后又去庫房取了些物件,便奔著西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