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瑤趕緊穿了衣裳,見到以宸的時候,胳膊上不知被何利器劃開了一條大口子,扔在地上的衣服沾滿了鮮血,秦南弦正在為他包扎。
江醉瑤趕緊走進來擔心的問著:“怎么樣?傷的嚴重嗎?”
秦南弦朝著玉赫嘆了口氣:“我都說了,我能治好以宸的傷,你何必大半夜的叫醒她呢。”
玉赫站在那里擔心的看著以宸不說話,以宸卻笑著說道:“沒事,就是皮外傷而已,沒事的。”
江醉瑤走過去看了一眼傷口,雖然已經包扎好了,但還是能看出傷口很深,不免嘆氣道:“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你真的是很愛笑。”
以宸反而笑的更加熱烈的道了句:“那要不我哭給你看?”
江醉瑤更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玉赫卻還是放心不下的問道:“他的傷真的沒事嗎?”
秦南弦回了句:“傷口雖深,但并不致命,好好養著就是了。”
玉赫擔憂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江醉瑤本還想多問些關于傷口的事情,但看著以宸蒼白的臉色,躺在床榻上已經疲乏的昏昏欲睡,她也不好打擾。
出了房門,江醉瑤方才發現玉赫的手受了傷,雖然不比以宸的傷口嚴重,但也不輕,忙道:“我給你包扎傷口吧。”
玉赫卻搖了搖頭:“這點小傷我自己處理便是,早點歇息吧。”
扔下這句話,玉赫便回了房。
這時,秦南弦在身邊道了句:“以宸是為了救玉赫,才受的傷。”
江醉瑤這才知曉,怪不得玉赫那般擔心。
隨即,秦南弦又道:“他們出行這幾日,好像查到了韶子卿的藏身之處。”
江醉瑤忙問道:“在哪兒?”
秦南弦回道:“以宸說,人就在連城,但藏得很深,并未見到人。”
以宸和玉赫的住在二樓,江醉瑤和秦南弦住在一樓,正下臺階的時候,忽聞一陣急促的叩門聲。
“咣咣咣!咣咣!”
聽聲音的方向,是有人在敲藥鋪店面的門,雖隔著幾道墻,但在寂靜的夜里,清晰的很。
江醉瑤和秦南弦立馬就警惕了起來,玉赫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從二樓飛下,三個人臉色各自帶著警惕。
從后門入了鋪子,月光之下,可以看到一個身影透過紙窗大聲喊著:“有沒有人!救命!救命啊!”
聽聲音,是很陌生的。
秦南弦上前幾步,也是不敢靠近,問了句:“是誰?”
門外的聲音焦急不已:“有人中毒快死了,勞煩讓郎中去瞧瞧。”
秦南弦下意識的看了江醉瑤一眼,江醉瑤點了點頭,秦南弦走上前打開了門,那一瞬間,玉赫下意識的將手扶在腰間的寶劍之上,準備一旦遭遇不測,便會大開殺戒。
推開門的那一刻,便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姑娘,一臉焦急。
秦南弦看了看外面,并無什么異常,但也不敢將門開的太大,只留著縫隙的問著:“這么晚了,我們已經打烊了。”
那姑娘卻死死的按住門的縫隙,生怕秦南弦會將門關死,急得不行:“這位先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她中了毒,人快不行了,人命關天等不得,勞您搭救一命,要多少銀子都行。”
姑娘生怕秦南弦拒絕,另一只手掏出一錠銀子道:“給,這是定金,無論先生能不能救我家小姐,這銀子是當您的辛苦錢,若是救了我家小姐,必定重金酬謝。”
看得出這姑娘急得不行,江醉瑤便道:“若真是如此,咱們便去看看,總也是一條性命。”
秦南弦想了想,接過那姑娘手里的銀子,將門打開。
那姑娘一下子就踏過門檻,滿臉帶著慌張的喜色道:“多謝先生。”
秦南弦問道:“不知你家小姐中的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