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屋子,那個所謂的老板臉色大變,警惕的看了一眼江醉瑤,問向以宸“她是誰?”
以宸回道“她就是堇檸。”
老板微微一怔,開始上下打量著她,片刻功夫,整張臉起了好多變化,道了句“如何證明她的身份?”
江醉瑤立馬將自己的胳膊撩起,露出圖騰,老板看了一眼,警惕之色方才消散。
以宸這時對江醉瑤道“這里是皇城司。”
江醉瑤這才恍然大悟,所謂的衣鋪不過就是個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罷了,就像他們在連城時開了藥鋪一樣。
以宸沒有再過多解釋什么,言道“你跟我來,我?guī)闳ヒ娨粋€人。”
江醉瑤跟隨其后的跟著以宸繞過了后門,她不知道以宸要帶他去見誰,但她對以宸是很放心的。
到了衣鋪的后院,進(jìn)了一間平平無奇的房間,以宸走到榻邊,揭開床上的褥子,掀起床板,這才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
床板之下掏出了一條大洞,蔓延至地下,那是一條地道。
跟著以宸下了地道,竟是一處暗室,里面擺放著很多架子,架子上擺著各種大小的錦盒,也不知道里面都放著什么。
以宸朝著密室的角落道了句“堇檸回來了。”
音落,便聽到角落里響起了聲音,昏暗的暗室里只燃著一把火,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身影起來,當(dāng)那個走到光線之下露出了臉,江醉瑤見到倒抽一口冷氣。
竟是張玉年!
江醉瑤意外的看著他,沒想到他來了!
張玉年一臉不悅的看著江醉瑤,冷聲道“你是怎么回來的?”
江醉瑤如實(shí)回道“被韶子卿派人送回來的。”
這樣的回答,讓張玉年有些不敢相信,質(zhì)疑韶子卿抓了她,怎么會把她安然無恙的送回來,細(xì)想之下,這樣的回答漏洞百出,江醉瑤若是撒謊,也不會說這樣的謊言。
如此,張玉年便不再多問,臉色更是難看,帶著十足的不悅道“我對你們夜鷹很失望。”
僅此一句話,便足以讓江醉瑤和以宸臉色很難看了。
他們的確是失敗的,出行這么久,一直在被韶子卿牽著鼻子走,最后沒能查探到韶子卿的所在,還讓秦南弦和玉赫受了重傷。
緊接著,張玉年看向以宸道“我本以為,你是中用的,讓你帶領(lǐng)夜鷹完成任務(wù),接過你就拿這樣的結(jié)果與我交待嗎?真該讓掣雷堂掌司好好管教管教你,不過只是打探任務(wù),被你弄的一團(tuán)糟。”
往日愛笑的以宸,此刻的臉上滿是陰霾。
他出身掣雷堂,從前執(zhí)行的任務(wù)主要是暗殺,他的出色在皇城司是有目共睹的,沒有一次失敗的完成了所有任務(wù),所以張玉年對他給予厚望,可這樣的結(jié)果,也難怪張玉年失望。
但話說回來,以宸擅長的是暗殺,也就是舞刀弄劍的殺人,可吟風(fēng)堂主要是打探情報(bào),最好是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不費(fèi)一兵一卒的獲取消息,所以這些都是以宸所不擅長的,他拿著掣雷堂的做事風(fēng)格來完成吟風(fēng)堂的任務(wù),也的確是難為他了。
江醉瑤這時開口道“不怪他,是我太弱了,拖了以宸的后腿。”
這話非但沒有讓張玉年消氣,他反而更加憤怒道“你還知道你自己太弱?就憑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做吟風(fēng)堂的次掌令?”
一句難聽的譏諷,卻讓江醉瑤無言以對,她除了接受張玉年的指責(zé)之外,連解釋的話都找不到一句。
張玉年恨恨的緊了緊牙根“若不是太后下令,我說什么也不會讓你來徹查此事,真不知道太后看重了你什么!有以宸和玉赫兩大高手護(hù)著你,居然還會出事!”
江醉瑤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她有些委屈,但失敗就是失敗,這次算是僥幸,不然秦南弦和玉赫連性命丟了。
以宸這時開口道“掌令大人息怒,堇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