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鋪便燒的熊熊烈焰。
光天化日之下,若是在榮朝,韶子卿是斷然不敢如此明目張膽,但此地是鄙國,他便可以隨心所欲了。
這個所謂皇城司在鄙國的根據地,終究是被韶子卿毀了。
回了宮殿,韶子卿把錦盒里的所有東西都看了個遍,一直到了深夜才算看個干凈,只睡了個把時辰,韶子卿將赤嶸叫過來問道“你在衣鋪里還搜出什么了?”
赤嶸回道“搜出來的東西都給您了。”
韶子卿深舒了口氣,一臉的不悅。
赤嶸則問道“怎么了?”
韶子卿皺眉道“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文件。”
赤嶸難免覺得有些意外“怎么會?屬下查問過,這衣鋪在鄙國開了好幾年,一定有重要機密的。”
韶子卿憤怒的瞇了瞇眼“把江醉瑤給我叫來。”
沒一會兒,赤嶸便帶著江醉瑤來了,看著滿桌子的白花花的紙張,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凌亂的很。
韶子卿冷看著江醉瑤,很是冷漠的問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衣鋪是皇城司開的?”
這樣的問話難免讓江醉瑤有些緊張,但她卻看似平靜的回道“我不知道。”
韶子卿眉頭一皺“那你回答我,為什么皇城司留下的文件,都是些無足輕重的信息?”
江醉瑤故作不知情道“不知道。”
“不知道?”,韶子卿顯然對這樣的回答是不滿意的,當即冷道“是我讓你去衣鋪購買布匹的。”
江醉瑤藏在廣袖的手指,已經開始不安的揉搓著,但臉上卻是一副坦然模樣“那又能證明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今日會毀了衣鋪,而且當時是赤嶸跟著我去的。”
“赤嶸是跟著你去的,但他卻并未跟你進衣鋪,誰知道你都說了些什么?”
“你若是懷疑我,從一開始便別讓我去衣鋪,現在拋出這些疑問來質疑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那可是皇城司暗插在鄙國的住處,數年之下,怎可能沒有機密?”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江醉瑤,你別以為我不清楚,你是皇城司的人!”,憤怒之下,韶子卿抬步上前,撩開江醉瑤的手臂,露出圖騰道“這就是證據!”
江醉瑤任憑圖騰露在外面,鎮定的看著韶子卿,大膽的迎接著他懷疑的目光,道了句“你既然知道這些,又何必讓我跟著你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