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會用這些儀器罷了。”
“哦?你是跟誰學的?”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嗎?”
無羨半帶著笑的回道“只是好奇罷了,若是不方便說,你可以不說。”
如此,江醉瑤便不回話了,松了無羨胳膊上的皮筋,言道“看著瓶子里的藥,快沒的時候喊我。還有,若是覺得不舒服也要喊我,扎針的地方若是有什么異樣,也務必要喊我。”
無羨看了看手背上的針頭,問道“我倒是頭一次見這樣的療法,將藥輸進血管里,這樣藥效會更快嗎?”
江醉瑤一邊收拾著,一邊點頭道“嗯,比喝藥的療效快很多,給你用的藥也是這世間獨一份。”
“這么說,是與其他大夫的藥不同了?”
“嗯,他們的藥主在養療,而我的藥主在見效快,對了,你用我的藥可萬不能隨意吃其他的藥物,以免藥物犯沖,過敏都是小事,嚴重了會要人命的。”
“哦,這么說,你的療法也是有風險的啊。”,無羨的話也并未讓江醉瑤不高興,她反而承認道“這世間沒有完美的療法,是藥三分毒,你能好的這么快,也是跟你體質好有很大的緣故,若是換做成是體弱的人,怕也是熬不過這一劫。”
對于無羨來說,江醉瑤是個醫術高明且神秘的女人,用著他從未見過的治療方法,說著他從未聽過哪個女子可以淡然自若的回答。
思索之下,無羨冒出一句“看得出你和韶子卿感情不和,那你是怎么與他在一起的?他那樣孤傲冷漠的人,怎會拋下鄒顏傾選擇你?”
對于和韶子卿的過往,江醉瑤是一個字都不想提起,只是淡淡的回了句“鄒顏傾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樣的一句話,讓無羨當即一驚,看來他還不知道這件事,不由感嘆道“看來我在皇城司關押的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啊!”
這些對于江醉瑤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閑話,她身心疲憊的躺在軟榻上,道了句“方才我的話可記住了?”
無羨回道“你說的很多話,哪一句?”
江醉瑤重復著“藥快沒的時候,還有覺得不舒服的時候,一定要喊我,除非你不想活了,我有些乏,瞇一會兒。”
無羨只好乖乖的坐在那里,看著江醉瑤側躺的背影,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