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還沒亮?xí)r,當(dāng)韶子卿睜開眼發(fā)現(xiàn)江醉瑤不見了,趕忙問向赤嶸:“江醉瑤人呢?”
赤嶸關(guān)顧四周也沒有發(fā)現(xiàn)江醉瑤的影子,便道:“屬下這就去找!”
韶子卿當(dāng)即煩躁蹙眉,心想著今日還有大事要做,偏偏這個時候那個女人不見了,這荒郊野嶺的,她能去哪兒?
難不成逃走了?
但更多的,是昨夜韶子卿在睡夢中聽到了有狼嚎的聲音,一時間憤恨的緊了緊牙,心中恨道:那個蠢女人,半點保護自己的能力也沒有,不會被狼給吃了吧?
沒一會兒,赤嶸跑回來指著遠(yuǎn)處的大樹道:“少爺,夫人在樹上?!?
樹上?韶子卿不敢相信的看著赤嶸指的那棵樹,當(dāng)他看到江醉瑤坐在樹枝上靠著大樹睡的正香,身邊還坐著無羨的時候,他整個人即刻變得不滿而陰冷起來。
縱身一躍,韶子卿飛上身前的那棵樹,在樹上飛跳到江醉瑤所在的那棵樹上,站在比她還高一截的樹枝上,怒吼一聲:“江醉瑤!你給我醒醒!”
清晨本就寧靜,身在野外誰敢睡的那么死,一聲怒吼之下,江醉瑤立馬就驚醒了,恍惚之下以為出了什么危險,下意識的抱緊樹干,抬頭一看,韶子卿正惡狠狠的看著她。
這一刻,江醉瑤極其厭煩的白了一眼:“你喊什么喊,嚇我一跳!”
韶子卿憤怒的緊了緊牙根:“誰讓你上來的?嗯?”
帶著怒氣的質(zhì)問,讓江醉瑤只覺煩躁,她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對無羨道:“帶我下去?!?
無羨緩緩站起了身,多年輕功練就可以在樹上行走如地面的本事,他剛要彎身去觸碰江醉瑤的時候,就聽韶子卿大喊一聲:“你別碰她!”
隨后,韶子卿從上面落了下來,抱著江醉瑤便落到了地面。
江醉瑤厭棄的掙脫了韶子卿的手臂,轉(zhuǎn)頭就往人多的地方去,韶子卿卻氣不打一處來的緊隨其后質(zhì)問道:“你明知道我不愿你和無羨待在一起,你居然趁著夜半偷偷與他上樹?”
江醉瑤只覺此刻的韶子卿很是無理取鬧,厭煩道:“我和他上樹怎么了?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江醉瑤,你是不是看我這幾天給你好臉了?那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韶子卿氣的是呼呼直喘,可江醉瑤根本就不搭理他,氣得他是抓心撓肝,一把抓住了江醉瑤的手臂,吼聲更大了:“我在你說話,你聾了嗎?”
江醉瑤徹底的煩了,一把甩開了韶子卿的手,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神經(jīng)病啊!大早上起來找不痛快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愛去哪去哪,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管不著!”
兩個人怒氣沖天的爭執(zhí),惹得周圍的人都瞧向他們,可都是靜靜的看著,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看熱鬧似的,誰也不說話。
“我看你真是皮子緊了,就該像從前那樣待你,狠狠的責(zé)罰你,你才會乖乖聽話!”,韶子卿大發(fā)雷霆的吼著。
“你少拿這話嚇我,我憑什么要做到處處讓你滿意?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能接近無羨了?我怎么就不能上樹了?我連這點兒自由都沒有了?你這人真是夠可笑的,管的可真寬!”,江醉瑤也是氣急敗壞。
眼瞧著兩個人是越吵越兇,赤嶸上前道了句:“少爺,夫人,你們別吵了,天快亮了,還要趕路呢。”
赤嶸這么一說,一旁才有人開口附和道:“赤嶸說的沒錯,今日還有大事要辦?!?
韶子卿看了看天邊快要發(fā)白的天,這才忍住心中怒氣,上了馬朝著江醉瑤吼道:“還傻站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上馬!”
江醉瑤此刻氣頭正盛,才不愿和他同騎一匹馬,朝著無羨走去道:“我要和無羨騎一匹馬,你自己騎吧!”
韶子卿是更氣了,吹胡子瞪眼的吼道:“你敢!江醉瑤,你現(xiàn)在最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