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瑤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著蝶衣的話,什么叫該說的都說了?
難道是因為那句話:太子是不會放過韶子卿的。
太子為什么不肯放過韶子卿呢?韶子卿的存在,對太子存在著什么威脅?
思來想去,能夠給江醉瑤唯一的答案便只有一個!
想到這里,江醉瑤不免倒抽一口冷氣,若真是如此,那太子恐怕是對韶子卿起了殺心了!
坐在被窩里的江醉瑤,不免開始擔心起來,蝶衣能來告知她這件事,定是十拿九穩的事實,那么他冒著被太子發現的危險入了韶家來看她,告訴她這件事,又是為了什么呢?
正在糾結的江醉瑤,聽見外面韶宛筠的聲音:“沒事,讓嫂嫂先于賓客聊話,我不急的。”
江醉瑤穩了穩情緒,朝著外面喊了聲:“賓客已經走了,讓宛筠進來吧。”
不一會兒,便看到韶宛筠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不曾見過的男人。
韶宛筠進來見到江醉瑤,立馬露出欣喜的笑容,加快腳步的走到江醉瑤的身邊,高興的說道:“嫂嫂可算是回來了,我擔心了好一陣子呢。”
江醉瑤朝著韶宛筠和善的笑著,拍了拍榻邊,示意道:“快坐下說話。”
韶宛筠坐下,看了一眼面前的椅子,好奇問道:“嫂嫂不是在會客嗎?人雖走了,怎么沒見有人出來?”
江醉瑤當然不會說是蝶衣來過,敷衍的回了句:“那人不便見人,從后窗離開了。”
韶宛筠已不是從前那個單純的姑娘了,知曉這是不便讓人知道,便一笑而過不再深問。
江醉瑤這時目光落在跟著韶宛筠一同進來的男人,年紀二十出頭,一身華貴之下,英氣逼人,想來身份不低,她已猜到是何人,但還是問道:“不知這位貴氣的公子是誰?”
韶宛筠忙道:“你瞧瞧我,見到嫂嫂就忘乎所以了,倒是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攝政王的嫡子,叫霍予初。”
畢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江醉瑤一邊掀開被子,一邊道:“恕我眼拙,竟不知是世子殿下。”
韶宛筠趕忙按住了江醉瑤,言道:“嫂嫂這是做什么?快坐好。”
霍予初也和善的笑道:“少夫人既是身上有傷,虛禮就免了吧。”
韶宛筠附和道:“就是,都是一家人,無需講究這些的,您快好生坐著,若是因此受了疼,我可要挨大哥的罵了。”
既是如此,江醉瑤自然不好推辭,坐回原處將被子蓋好,張羅道:“惜紜,快請世子殿下坐,叫人上最好的茶果來。”
惜紜應了一聲,請霍予初在軟榻坐下,又讓人上了好果好茶招待著。
看著下人進進出出的忙活著,韶宛筠便道:“嫂嫂快別忙活了。”
江醉瑤說笑道:“怎么?在攝政王府過慣了好日子,看不上嫂嫂這里的茶果了?”
韶宛筠立馬就急了,趕忙解釋:“我哪有這個意思啊!就是不想讓嫂嫂費心,有這功夫,與您說說話多好。”
江醉瑤抿唇一笑,霍予初在一旁插言道:“攝政王的日子再好,也比不上韶家的金貴,筠兒平日里總念叨娘家好呢。”
江醉瑤付之一笑,再一次打量起霍予初來,甚是滿意的對韶宛筠道:“世子殿下一表人才,你嫁給這樣的人,我也就放心了。”
韶宛筠對霍予初也是滿意的,且不說攝政王府的日子富貴,韶宛筠從前過得的日子也是榮華,她最滿意的事霍予初對她的寵愛,可以說是無微不至,整個肇京都知道,霍予初是何等喜歡自己的世子妃。
韶宛筠自然是喜悅一笑:“嫂嫂放心,予初待我很好,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待我也十分親和。”
江醉瑤笑著點了點頭:“那便好,只是沒能親眼看你出嫁,倒是有些遺憾。”
話音一落,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