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你惡不惡心啊。”時楠雅被白真真這么一問,頓時就覺得她手里那蘸著番茄醬的薯條是世界上最惡心的食物,剛剛還饑腸轆轆的時楠雅,現在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
難得見時楠雅這么狼狽,白真真又怎可能放過她,想著,白真真就連忙把那紅膩膩的番茄醬遞到了時楠雅嘴邊,“怎么樣,要不要來一口?”
“啪!”同一時間,時楠雅揮手一拍,白真真手中的番茄醬糊了她一手,弄得手上桌子上到處都是。白真真連忙用抽紙擦了擦,但手上始終黏糊糊的,還莫名一股淡淡的番茄味。
“靠,你干嘛。不知道浪費糧食比賣 y嫖 c更可恥嗎?”
“失陪一下,我去趟衛生間。”她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忍著手上的不適感就往肯德基大廳內走去。身后傳來了時楠雅那得意的聲音。
“哼,和我斗,洗手去吧!”
白真真黑著臉走進了大廳拐角處的衛生間。
這肯德基的衛生間,向來都是很干凈。在里面,一點異味都沒有,且洗手池也是一條黑亮的大理石顯得有點奢華。洗手池上面貼著一面巨大的鏡子,映著洗手間的一切。白真真停靠在洗手池上,匆匆洗了洗自己的手。
只是
當白真真想上廁所的時候。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為她是要上男廁所,還是要上女廁所這個簡單的問題而感覺到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