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二樓客廳里,成瀾庭正坐在沙發上,而他的旁邊還有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
兩人端著紅酒杯,對視一眼后,那黑衣男子卻是一些無奈道,“瀾庭,那件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我真的不想躲下去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黑衣男子的腦海里,卻出現了一個背影,一個讓他恨之入骨的人。
“時輪鑰”
而說話的黑衣人正是韓東,本來以為韓雪的事情暴露,他準備去國外躲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考慮回來的問題,然后再隱姓埋名,大不了重新來過。
誰知道,剛到機場,那里除了一些特警再執勤以外,整個機場都有著他的通緝令。
所以,現在無可奈何之下,就只能躲在自己的戰友這里,并試圖讓成瀾庭想想辦法,再不濟幫忙做了時輪鑰也行,這樣也算是解了心頭之恨了。
“瀾庭,江岸是屬于你的地頭。你在這里也算是手遮半片天了,你有什么辦法,送我出去嗎?”韓東咬著牙向成瀾庭問道。
成瀾庭喝了一口酒,看著韓東。對于這個曾經的戰友,成瀾庭還是把他當成兄弟的。想出國,成瀾庭有不少辦法,甚至能讓一個通緝犯大搖大擺地走進飛機場。但是,唯獨這韓東是個例外,光是時輪鑰的時家大少爺身份,就有些讓他頭痛。
時輪鑰的老子,時隱御和成瀾庭的父親是幾十年的交情,在江岸混的開的,想去找時輪鑰麻煩的,這些人,完就是嫌活著不舒服。反倒是這次的事情是時輪鑰吩咐的,必須抓到韓東。礙于自己父親,成瀾庭根本就不可能殺了時輪鑰,也將韓東送不出去。
正思考著怎么辦時,兩個紋身大漢將白真真和廖沁扔到了兩人面前。
而韓東此時也注意到了白真真,這小姑娘,感覺很眼熟啊……
而在此之前,因為成瀾庭完不在乎她們跑不跑的掉,甚至就連隨時攜帶的手機也留給了她們,也沒有綁著,只是將她們扔在后院里,吩咐下人等會兒再帶上去。
廖沁倒是趁機打了幾通電話出去,都是警察啊,律師什么的,結果很了然,當他們聽到地址是成家的時候,都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著那些下人嘲笑般的眼神,她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原來對于成瀾庭這個名字,她也只是聽說是黑道大哥而已,可她沒想到這成瀾庭還是江岸這個地方的土皇帝,以至于連警察拿他都沒辦法。
看到白真真她們上來,成瀾庭拍了拍手,意示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一下,隨后他便起身走到了白真真跟前。
“怎么樣,考慮的咋樣了。六千萬什么時候送過來啊?”
白真真沒說話,廖沁卻臉色一白,緊接著回應道,“這么多錢,我們拿不出來”
成瀾庭笑了笑,“廖沁,廖老師是吧,很遺憾將你帶到這里來。”說著他一轉身,“六千萬對于你來說是天文數字,可對于白真真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
“別說六千萬了,就算是再翻十倍,她們家人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
談言間,他便坐在了沙發上。
白勝凌是厲害,在延南一帶幾乎壟斷市場上的所有買賣。要是在那里,別說敢綁架她,就算是碰白真真一下,說不定明天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只不過,這可是江岸,是他成瀾庭的地盤,還容不得他白家來撒野!
至于為什么對白真真這么好,完是顧忌白勝凌,可越是這樣,成瀾庭卻越是不服,他就越是要從白真真身上狠狠地宰一筆下來。
讓道上的也知道知道,綁架白勝凌的女兒,現場到底是怎么樣的,是拿錢走人,還是死無葬身?那就看看自己的膽子大不大了!
他就喜歡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可以隨意掌控別人的命運的高高在上。
成瀾庭回身指了指白真真,“白小姐,要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