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弦摸了摸蕭蕭毛茸茸,他的身上充滿薄荷冰淇淋味道,或許白軒弦可以期盼蕭蕭,用他天真性子,去觸碰那不安的靈魂。
“去吧,最后一次向柒栢年姐姐道別,替我向她問號,但別跟她說,這是我要你做的事。”
白軒弦沒想到柒栢年要這么快的走,眼里皆是談笑風生不動情,但最好的在眼淚里出賣了她,白軒弦想柒栢年愛她的,當然她一定舍不得離開。
蕭蕭拍這自己機智腦瓜子,不知道他的爸爸,為什么搞這些深情的對白,她不是爸爸的妻子嗎?
“蕭蕭喜歡叫柒栢年姐姐媽咪,蕭蕭以后不要改口了,我要帶著手里糖果,給媽咪最美好的禮物。”
蕭蕭或許忘了給他做飯吃的姐姐,她說最多一句話,就是喜歡和蕭蕭一起開懷大笑,關系看起來平淡無奇,他有時候不小心忘記,可他從不會忘記隔著幾十米都能沖著他笑的姐姐。
柒栢年豎起流著鮮血手臂,此時心情異常反思自己所作所為,反抗是無力懦弱表達方式,被傷的次數多的人,身體傷痛已經開始免疫,不疼一點不疼,會疼那顆心碎的一地,恐怕一生無法復原。
興高采烈捧著一把糖果蕭蕭,看著柒栢年就站在門前,他次次在遇見她的時候,都會停下來靜靜看著柒栢年幾秒。
“蕭蕭帶了你喜歡吃的糖果!”他瞧著今日柒栢年,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有的光彩,那種光彩不是一眼見了,就是那種不可觸碰卻又讓人不得不去覬覦一眼。
柒栢年現(xiàn)在只想睡覺,即使她躺在床上,兩只眼睛盯著吊頂發(fā)呆,在一直堅持到下半夜,心里不是有舍不得事情,就是得又得不到,失去卻又替自己難過,感覺。
“走開我不喜歡孩子。”她覺得自己阻止現(xiàn)在是個好時候,白軒弦都那個樣子,他的兒子又能如何不成。
蕭蕭不想柒栢年走嘛,他以為她要去收拾行李離開,手里糖一下不香了,糖果掉落在地上,蕭蕭飛快踩著糖果,跑到柒栢年面前。
他抓著柒栢年:“你要走了對不對,你要拋棄我了嗎?蕭蕭好怕,有一天我會聽到你走的消息!”
今天算是新的開始嗎?可以算嗎?柒栢年握著門把手沒有松懈,只是她底下的頭,看起來充滿一生狼狽不堪。
柒栢年以后要對任何保持良好沉默,沒有其他辦法,她能做的已經被人剝奪一空,她如今只能和蕭蕭說上一句話,那就是離她遠點。
蕭蕭不知道柒栢年還記不記他給她的那顆糖,或許該說是被她碾碎那顆糖,“你看看可以嗎?”
柒栢年怎么去看笑笑,用那張被血濺的臉,還是已經脫色皮膚?
努力保持距離時柒栢年就是因為不想傷害到所有人所以才殃及任何人,她的錯她的對沒有一項是被人認可的,她這個人也是,從來都是,即使那個她被她珍藏起來。
眾人提起又不得不掘地三尺挖出流離十八年女孩子。
七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