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里打聽到又或者是見到白靈魚,勸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沒人能生受的起。”
寧白峰聽到這里,也是一愣。
白靈魚是白莽江神的子孫,這就有意思了。
女子冷聲道“如果我一定要呢?”
楚檔頭指指江面,“那你自己下去撈吧,我們就不奉陪了。”
女子臉色瞬間布滿寒霜。
活在爛泥地里的黑泥鰍,也敢這樣跟站在云端的仙鶴說話,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只能用力的一腳踩扁在爛泥里面,讓它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女子右手一揮,四名外三境打熬的極好的奴仆立即就沖上高臺。
楚檔頭騰的一下站起身,大喝道“把這些找事的給我扔到江里去。”
五名大漢瞬間就跟幾個奴仆交上手,旁邊圍觀的人群見勢不妙,立即后撤,騰出老大的一個圈子,站在外面評頭論足。
魚市子里的魚檔頭并非地方上的官職,而是市集里打拼出來的領頭羊,說白了就是一群江湖草莽一樣的人物,組建起來照看著魚市子的下層勢力,上不得臺面。
也是因此,這私底下斗毆爭地盤的事情屢見不鮮,魚市子里的人看到斗毆也就不稀奇,甚至能圍在外邊瞧個熱鬧。
指不定一場架打完,這魚市子的天就換了,不看看著實可惜。
高臺邊,車架前。
五名江湖草莽對戰四個奴仆,雙方你來我往,拳拳到肉,很快就見了血。
江湖草莽畢竟只是草莽,空有一腔熱血,能拼命,也敢于拼命,但手底下就要差上許多,比不得這些整日里打熬筋骨,習練拳腳功夫的奴仆。
不過片刻功夫,五名大漢就有三人躺在地上抽搐,嘴里大口大口的鮮血往外涌。
站在高臺上的楚檔頭臉色一變,眼見不妙,立即抄起桌子旁邊的木棍就跳下去,一聲大喝,手里的木棍劈頭蓋臉的就朝著一名對著自家兄弟下狠手的奴仆打去。
那奴仆聽到棍棒的破風聲,扭頭看到一條烏黑木棍砸來,右邊準備揮出去的手臂向上一揚,“滾開!”
竟是打算以肉身硬抗這烏木棍一擊,何等自信。
“啪”的一聲炸響,砸在手臂上的烏木棍應聲斷裂。
原來這奴仆手腕上的護腕是精鐵打造,不過是外面包裹了一層牛皮,掩人耳目。烏木棍迅猛的一擊,直接就將外層的牛皮打的炸碎成皮塊飛散開,露出里面的那抹黑色精鐵。
奴仆手腕雖說硬抗這一擊,但也被震的手臂發麻。眼角里瞅見一名漢子準備趁勢偷襲,就勢一個側身,一腳飛踹在漢子胸口,用力極大。
那漢子慘叫一聲,口吐鮮血的飛落到幾丈外的白蟒江
里,濺起碩大的水浪。
楚檔頭眼見自家兄弟被踹進江里,立即毫不猶豫的揮起斷木棍砸向那奴仆側頸,卻不想那奴仆早有預料,反手一抄,竟然順勢抓住烏木棍。
奴仆一聲獰笑,用力一拉,楚檔頭站勢不穩的倒向奴仆,被其一手抓住脖子。
奴仆身高體壯,比這渾身精瘦的楚檔頭力氣要大的多,一手就將他捏著脖子舉起,右手扯掉楚檔頭手里的烏木棍,甩在地上,然后握手成拳,如攻城錘一般,撞擊在楚檔頭的胸口。
楚檔頭一剎那間身子拱成蝦米,一股熱流瞬間就從腹部沖向口腔,卻在經過喉嚨時,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涌不上去,降不下來,臉龐瞬間就變成絳紫色。
此刻的楚檔頭嘴里鮮血絲絲流出,眼睛開始翻白,足可見剛剛那一拳力度是何等驚人,外三境巔峰的力一擊,凡人如何承受的住。
圈子里的打斗勝負已分,四名魚市子的大漢無一例外的躺在地,渾身血污,三名奴仆不過是身上帶著一些拳腳印子。其中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