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走后,溫斯拳頭青筋爆現(xiàn),剛才還尊敬的眼神立刻變得冰冷。
片刻以后,秘書從外面走了進來,等待吩咐。
溫斯的目光一片陰狠,帶著勢如破竹的決心,“給克里打電話,讓他立馬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
克里是除了奇特以后的第二大股東,為了以防萬一,他只能先把克里給收買了。
第二天,溫斯如約去了言衡給他的地址,他的情緒不難看出有些激動,一想到能見到陳月女孩,他的血脈仿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來到公寓門口,溫斯沉聲質(zhì)問,“她在哪?”
言衡勾了勾嘴唇,不慌不忙道,“溫斯先生別著急,我既然答應(yīng)了讓您每天見她,那自然不會食言,我聽說今天奇特去找你談話了,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聞言,溫斯不免驚訝了幾分,隨后,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含糊其辭,“沒,沒有什么事。”
言衡挑了挑眉,眼都不眨看著溫斯,一字一頓開口,“您該不會是騙我的吧?奇特先生如果沒事一般不會直接去公司找你談話,是不是,你答應(yīng)的承諾做不到了?”
溫斯那一雙深瞳色的眸子冷了幾分,“我說到做到,你盡管放心,我不會食言,只要你把她給我照顧好了,我會給你想要的。”
“好,但……”言衡說到這里,突然抿了抿薄唇,風(fēng)輕云淡提醒,“我這個人的耐心不是很多,還請溫斯先生能夠盡快處理好一切。”
溫斯咬了咬牙,看著他,只能點點頭。
見狀,言衡才緩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溫斯請進去吧,人我一直好生招待著呢。”
溫斯聞言,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連忙邁步進去。
言衡勾了勾冷唇,命令一旁的助理,“給我盯著他,一有異動,立馬跟我報告。”
“是。”
……
房內(nèi),溫斯看著半跪在床上裸露的女子,喉嚨下意識吞了一把口水,下一瞬,卻本能的壓抑住了自己的欲望。
腳步頓了頓,溫斯頭也不回朝門外大吼,“別把眼珠子放這里來!”
他說的,自然是言衡的助理,后者聞言,不動聲色往后退了幾分,默默點了點頭。
下一刻,助理聽到溫斯在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和兔女郎說話,沉吟了下,他還是決定去告訴言總。
“你怎么不穿衣服?”溫斯柔和詢問,那笑容,可謂是如沐春風(fēng)。
兔女郎我見猶憐般搖了搖頭,并未說話。
溫斯見狀,心里一喜,他說的話,她果然聽得懂。
“乖,這里不是你以前住的地方,以后不能再脫衣服了,知道嗎?”溫斯小心翼翼哄道。
聞言,兔女郎點了點頭,那一雙魅惑的眼神無時無刻不讓人為之淪陷。
她果然聽懂了。
很多人都知道他在找陳月人,卻不知道為什么。
這件事的原因只有他的家人才知道,其實他的祖母就是陳月人,祖母死前拜托他一定要找出她剩下的族人,并且讓陳月種族能夠繼續(xù)繁衍下去。
他時刻不敢忘記祖母交代的這件事。聽完助理匯報的話,言衡的眸子一片深沉,下一刻,他淡淡道,“我不管他和那個兔女郎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既然他現(xiàn)在有想要的東西在我手上,那么一切都好談了。”
“他那么在意兔女郎,那,把柄相當(dāng)于被我抓在了手上,只要他還是GR的執(zhí)行總裁一天,那我和GR的合作,把握已經(jīng)有一大把在手上了,只不過……”
說到這里,言衡忽然語氣森然,“顧城嘯那邊,難免不會無所不用其極找辦法,這船,絕不能翻,溫斯那邊,我還是要逼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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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御在酒店覺得索然無味,她給奇特先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