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想到劉媽口中的那位老領導說的內容,分明就是知道了這個計劃是自己提出的,不由地心中鬼火猛躥;
狠狠一拍桌子:“林雄這個混蛋,是不是長舌婦轉世啊,怎么什么都往外說!?”
“他這么能,要不要轉職去說相聲啊,爺到時候保準給他送花籃!”
劉媽聽著楊鑄當著她的面噴林雄,嘴巴不由地抽了抽,這年輕人,脾氣果然火爆的很啊,再怎么說,林雄名義上也是你的上級的上級的上級,又是你長輩,這樣子好么?
楊鑄沒法不生氣,在他看來,自己當初只不過是沖著跟林圖的交情,給林雄這個老狐貍出了個相對兩全其美的主意;
結果這個老不死一點都不為自己考慮,轉手就把自己“出賣”給了上面,怪不得他最近這么重自己的意見,稍微重要點的事都來個電話咨詢一下;
鬧了半天,是故意把自己捅給上面知道,然后放低姿態,為他自己找個備用的背鍋俠啊!?
我td就知道,這種千年老狐貍,就該遠遠地躲著,壓根地就該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事已至此,楊鑄迅速地盤算得失起來;
當下這個計劃如果遠遠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還成,自己還有可能繼續茍在一邊,安安心心地當條咸魚;
但是如果這個計劃但凡達到了70的效果,那自己必然走進上面的視線,到時候,肯定有無數推不掉的麻煩事找上自己;
倒不是楊鑄不想出力,而是……咸魚屬性的他,非常不喜歡走到臺前,又特別討厭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好不好?
你妹的,這事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不管成與不成,自己都討不了好。
狠狠發了一通火,楊鑄情緒微微平復了一些,盯著劉媽問道:“這事,你沒跟誰說吧?”
劉媽有些無語,我雖然的確是個女人,但我并沒有長著三寸長舌好不好?
當下回道:“放心,我誰都沒透露,我不是那么不知輕重的人么?”
楊鑄點點頭,那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估計上面只不過是看在劉媽跟自己的關系比較近,又想要把事鬧的更大點,所以點了她一句,打算讓她上船而已。
當下盯著劉媽思量起來,上面既然有這意思,自己肯定不可能不讓這個女人上船,但是上到哪一步,自己得需要好好思量一下。
劉媽看著楊鑄盯著自己久久不發話,心中也有些不淡定,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楊先生,那位老領導的意思,我估計你也看出來了;”
“只是不知道……你的意向如何?”
說完后,她感到有些不妥,這樣子很有些以勢壓人的味道,如果給這個年輕人心里埋下了極度不爽的種子,對自己而言,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
于是趕緊補了一句:“當然,一切以楊先生的意思為準,你覺得我該上船,我就上,拿出所有家底任憑你指揮;”
“如果你絕對我不該上船,我二話不說,絕對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你我兩家的關系也絕對不會產生任何隔閡;”
“既然那位老領導都說了是大動作了,那肯定是無比機密和敏感的,我一個婦人家,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楊鑄聽完,不由得笑了笑,要不然怎么說這個女人長袖善舞呢,這話說的漂亮,連帶著自己剛才些許的不爽都消的干干凈凈。
想了想,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楊鑄還是覺得把事說清楚比較好,上不上船,由她自己決定。
于是將整個計劃的大體內容向她全盤托出。
說完后,楊鑄給了她五分鐘時間思考,這才說道:“這個計劃,大風險與大收益并存,誰也不敢保證到時候效果怎么樣,或者是會發生什么事,上不上船,劉女士,你自己決定。”
劉媽咬了咬牙:“雖然我現在拿的是美國護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