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難受嗎?”后視鏡里看了眼始終精神怏怏的佑左左,裴逸曜低聲詢問。
“我沒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還好她一直身體不錯,平時也注意保暖,才不至于像其他女人那樣疼的死去活來。
“嗯,什么時候時間合適,我去拜訪一下佑老先生?!?
想到裴清秋叫他去書房說的事情,裴逸曜斟酌語句開口。
“???這個,不著急,我外公那邊我還沒有跟他說呢。”
突然讓老爺子知道她跟盛世裴逸曜領證了,老爺子肯定會被嚇出個好歹來的。
佑左左不知道,這時候的老爺子,已經知道了。
“爸的意思,是盡快跟佑老先生見一面,先把婚禮辦了?!?
這些,他本來真的沒有想過,從一開始,領證就是為了讓江月琴消停一點,不要再給他塞亂七八糟的女人。
而正好,佑左左給他的感覺,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如果不是今天裴清秋提出來,他甚至,都要忘了這個事情。
“婚禮?不是說形婚嗎?”佑左左頓時臉色一邊,緊張的看著他,的后腦勺。
“……”莫名的,聽到形婚兩個字,裴逸曜的臉色一沉。
他莫名其妙的抵觸這兩個字。
“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婚禮的事情,能不能先不考慮?”
佑左左差點就開口說他們只是協議婚姻,擔心惹他生氣,才及時停了下來。
“婚禮可以先不舉行,左左,我們彼此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已經是合法夫妻關系,我希望我們能夠嘗試著相互了解,能夠跟正常人一樣,嗯?”
雖然他并不清楚,為什么對這個小女人不會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可是,他清楚的知道,這種特例,只有在面對佑左左的時候才會出現。
他不是沒有嘗試跟其他女人接觸,可是,不行。
就算現在,出去應酬的時候,兩米之內有女性靠近,他都會忍不住犯惡心。
“我……”
“難道你還對蔣毅那個垃圾沒有死心?”莫名其妙的不悅,話一出口,裴逸曜就后悔了。
果然,后視鏡里,佑左左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左左……”道歉的話說不出口,裴逸曜有些煩躁的解開了脖子里的襯衫紐扣。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遍]上眼睛,佑左左拒絕繼續交流。
如果不是裴逸曜在開車,就一定會發現,她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陷進了白皙的肌膚,她卻毫無知覺一樣。
蔣毅這兩個字,就像噩夢一樣,哪怕重生,哪怕她已經很努力的改變了一切,每每午夜夢回,卻還是禁不住做噩夢。
她怎么會,還對那個人渣有感情呢。
她唯一對蔣毅有的,就只有恨,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恨。
可是這些,她沒辦法跟別人解釋,誰讓她,真的曾經喜歡了蔣毅十年,還鬧得滿城風雨呢?
“媽媽,媽媽,我們到家了?!?
佑左左原本是不想說話,才閉著眼睛,結果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小丫頭在身邊拍打的時候,佑左左才反應過來。
“謝謝?!苯忾_孩子身上的安帶,佑左左疏離的點頭,打開車門就抱著孩子下了車,根本不給裴逸曜開口的機會。
“……”原本就心有不悅的裴逸曜,看著她如此動作,自然不可能追上去解釋。
“外公?”原本肚子不舒服的佑左左,進門就看到老爺子一臉烏云密布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并沒有像以往一樣,開口迎接。
“你那個男朋友,是誰?”看的出來,老爺子在極力壓抑著怒火。
可是,這件事情,她真的還沒想好怎么跟老爺子解釋。
最主要的是,